孙悟空疑惑的看向他。
“我观万灵城的符文，却与一般道符不同。”
祖师说道：“我未曾在上面见到仙佛名讳。”
他在万灵城的符文上，从未见过任何仙人的名讳。
这是非常不正常的现象，因为道符本身，绝大多数都是向神仙祈求力量。
借助神仙的名讳，可以驱魔除鬼，这才是道符的主要流派。
然而万灵城的道符却走了另一条路，妖怪们利用灵气，却不借助神灵的力量。
“这是你故意为之，我说的可对？”
祖师问道。
孙悟空点头。
“兄长在最初的时候，便禁止借用仙人的力量。”
敖鸾在一边说道。
她对这件事倒是了解。
当年花果山发展符文，孙悟空便禁止了妖怪们借助仙人的力量。
妖怪们本身就对神仙也不感冒，很乐意靠自己的力量发展符文，就把原本小众的符文发展到了今天。
这已经开拓了一条新道。
“你当年的想法，却是没错。”
祖师点头，当初妖怪们要自力更生，确实不适合使用仙人的名讳。
这极为容易被仙人们掌握弱点。
“但今日不同以往。”
祖师说道：“为了符文的发展，你应当容许妖怪借用仙人的力量。”
他看着孙悟空：“尤其是你，你已成天尊，旗下也有仙人，为何不用？”
孙悟空统御西牛贺洲，他的名字在这里便是天尊，对西牛贺洲各方面都有影响。
“借用仙人的力量。”
祖师说道：“百利而无一害。”
孙悟空明白了。
他并非那般迂腐之人，当年禁止其实是为了提防仙人，不希望太过依赖。
但现在，妖怪们的符文已经自成体系，已经摆脱仙人，与天地能量沟通。
在这种情况下，他没必要这么保守了。
“既然如此，那我便开放吧！”
孙悟空说道。
“这得谨慎，先得小部分开发。”
菩提祖师建议道：“从你开始。”
“我？”
孙悟空念头一动，玉玺顿时从他身上飞了出来。
玉玺上忽然出现了一个图案。
“这是什么？”
这是一个奇怪的图案，上面是一些供奉的人，下面好像是土字。
“这是你的大道之字。”
祖师回答。
玉玺有灵性，知道孙悟空要做什么，里面浮现的字，便代表了他的名讳。
这个字，能代表孙悟空。
“这是字？”
那字体非常古老，孙悟空有些无法确定。
“这是圣字。”
敖鸾说道。
她眼睛闪闪发亮，这是最初的圣字，古人称主天者为“神”，称主地者为“圣”。
孙悟空是圣字，这不代表他不是神。
而是代表世人普遍存在的一种意志，他适合主持大地的事务。
“有了此字，便能发展以你为中心的符文体系了。”
菩提祖师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