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有了父亲留给自己的心法秘籍,不必再天天想着该去何处找武功练习,心中执念便也少了许多,自然不会再像以前那样。
只是没想到一向粗心的南宫月竟是都注意到了自己的变化,倒是让薛凡没有想到。心中想了想,薛凡扭头对她说道:“可能真的像书中所说,时间是最好的药剂,一切都会随着时光的流逝而淡去,这不是南宫大伯一直都想看到的结果吗?”
“嗯!”听到薛凡淡淡地说出这句话,南宫月心中也是松了一口气,父亲期望小凡能放下仇恨,自己又何尝不想他过得开心一些。
“对了,程先生最后将你叫出去,都跟你说了些什么啊?”南宫月又想到最后薛凡被程孟春单独叫了出去,不知都说了些什么,这个时候倒是问了出来。
薛凡一愣,没想到南宫月会问到这个问题,不过反正早晚都要说出来,干脆先放些口风出来。
“先生希望我今后能去外面求学,他说这样对我的学业有好处!”
“外面?哪里?”
“我也不知道,他给了我一封信,说是让我拜在信中所提之人的门下。”
说着薛凡从怀中掏出程孟春交给自己的那封信笺,递到南宫月面前。既然已经有了想通过这封信脱身的打算,自己不介意先让月儿姐跟南宫大伯通气。
南宫月结过信看了看,说道:“这欧阳先生是程先生的老师?”
“我也不知道,看起来应该是吧,我打算到时候去问问南宫大伯,想来他应该知道。”
“嗯,不过你想问也要等到这次回来了,现在爹爹也是忙的顾不过来了。”
南宫月也不多说,将信还给薛凡,毕竟,在文之一途中,她可什么都不知道。
接着南宫月从地上站起身来,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衣服,又伸手将地上的薛凡拉起来,想着自己消息已经送过来,任务也完成了,自己也得回去收拾一下,便向着薛凡说道:“好了,我也该回去了。”
“嗯。”听到南宫月要离开,薛凡也不多说什么,自己本就不是一个会说什么客套话的人,况且,二人之间也不需要那些礼节,跟在南宫月身后,将她送到门外,目送南宫月离开,薛凡便转身回到楼中,忙自己的事了。
十天之后,在经过常华州的官道上,二十余匹壮马不紧不慢地走着,而乘在马上的正是从南宫山庄出来的南宫傲一行人。
从山庄出来已经有十天之久,一路上马不停蹄,好在所行之处风景与南安州的景色大为不同,倒也是让人觉得眼前一亮,旅途中倒也不是太闷。而此时,薛凡所在正是队伍的最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