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助往前走几步，将报纸双手递过去，书伸手接过，这些老旧的报纸他也曾收集过，所以一看觉得很熟悉，尤其是那些醒目的标题与配图。!
因为他也曾经想追寻一个答案，但是后来却觉得没有任何意义。
可是今天南宫莫给他看这些？他想干嘛？
“你不要认为这是老账重翻。”南宫莫像是洞悉出了他的心思，他感觉书也应该收集过这些报纸。
对，全是关于20多年前的那段父辈恩怨，当时闹得满城风雨的小三与出轨传闻，一些撕b的事件。
南宫莫喝了口茶，他看着坐在对面的男子，淡定地开口，“你看看最后属名的责任编辑吧，这是我们今天要讨论的重点。”
书微怔，按着他的指示将目光落在了章最后。
他似乎也猜到了些什么，抬眸再看看坐在一旁长沙发里的年人，有三个女人四个男人，大家应该都有六七十岁了，最年轻的一个五十岁左右吧。
书又看向南宫莫，“你直入主题吧。”
“是谁？你刚看的这篇章责任编辑是谁？”南宫莫问他。
书说出了两个字，“楚益。”
“你们谁是楚益？”南宫莫看向这些曾经的编辑，心平气和地问。
一个穿着山装的年男人站起了身，他轻声回答，“我是。”那张刻满皱纹的脸十分平静，他将一张老旧的某报社的工作牌拿出来放到茶几。
书清楚地看到了面的名字——楚益。而且还有报社名称。
“把报纸给他自己看看。”南宫莫对书说。
楚益莫名紧张，像是做了错事即将被人揭穿。
书照做，起身隔着茶几递了这份泛黄的报纸。
楚益起初不敢接，可又不得不接，他抿紧了唇，接过年轻人递来的报纸，看到面的字时脸色微变，眸子里闪过一丝慌乱，他目光涣散，不敢详细去解读。
而南宫莫和书一直在观察着这个楚益的神色，他明显是被惊到了，心情复杂，眸子里闪过一抹心虚。
“没有什么要说的吗？”南宫莫开了口，目光始终落在他身。
看了会儿报纸，楚益才抬眸看向南宫莫，“莫总……”
“这篇章是你主笔的吗？”他问得很平静，让人听不出内心的起伏，语气里没有责怪。
书目光也一直落在这个编辑身，他看到楚益点头，脸色看去有些沉重，也有些为难，其实更多的是心虚。
书看到了他内心的那抹慌乱。
“你所写的全是事实吗？”南宫莫依然很冷静地问，他今天不是追责的，要的只是一个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