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沉声音出来。
秦言愣神。
“喂。”
又叫了一遍,秦言回神,立马问,“是楚祥歌吗?”
对面沉默了会,问,“我是,你是谁?”
真的是祥歌!
秦言又询问了些问题,直到电话挂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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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砸,你祖父寄过来信了。”纪晨希拿着保温盒来看秦言,把手中的信递过去,“你看看,感觉还蛮神秘的。”
楚祥歌把信打开,文稿纸上写着刚劲的字,在信封里面,还夹着一块通体发绿的玉佩。
“这是表弟代写的。”
这字体很熟悉。
将文稿纸摊开,楚祥歌看着内容,越看,脸色越沉,最后,把信给揉碎了,扔进垃圾桶。
纪晨希见儿砸这样神情,问,“莫非是我爸病情加重要你回去?”
他们家和台湾那边关系不亲,一年到头联系不到一次。
自己媳妇在这,楚祥歌要去那边,神色难看可以理解。
谁知楚祥歌摇头,“不是,是说言言的事,没什么,妈你不用担心。”说完,楚祥歌把玉佩拿在手上,站直了身走到床边,将秦言的头微微抬起,让链子绕过秦言的脖子,最后把链子系好,玉佩摆正了放在秦言胸口位置。
“我和言言结婚时,虽然赶在二十三前,可言言年龄太小,会出现一个坎,这个玉是保佑平安的,如果能熬过去,我们就能一生顺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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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顺不顺遂不知道。
反正在梦境中的秦言,要觉得自己被逼疯了。
她问了电话里楚祥歌很多问题,很多细节和自己熟知的对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