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言卸妆完毕后，身边没人了，陈则歌走过去。
“秦言，无言是你吧。”
“不是。”秦言把手机熄屏。
陈则歌挥着自己手机的聊天界面，“说谎这是不对的，你既然知道我妹妹的事，那就知道我观察力还行，给你发消息不过是肯定你的身份。”
好吧，就知道瞒不过陈则歌。
秦言妥协承认。
见秦言这么快认了，陈则歌反倒诧异。
“有什么好惊讶的，我这叫及时承认获取好感，死不承认容易败坏好感。”
很有道理的亚子。
“很好，那现在你告诉我，四面楚歌是不是楚歌？”
秦言瞅了眼楚祥歌那边，见大佬不知道啥时候盯着自己这。
真的是，大佬做什么不好非得把陈则歌叫来。
自己还想在网上多逗几下的。
叫来了，自己被迫承认身份就算了，大佬那直勾勾的眼神像是猜到了什么，估计是不想让自己爆出来，可……可自己这伎俩，怎么可能骗得过陈则歌。
秦言郁闷点头，“是是是，你猜的都对。”
陈则歌双手环胸，他瞬间看不懂秦言了。
混娱乐圈的明星不是都很有心机很会演的亚子嘛，为啥他面前这个画风不太一样？
问什么就回答什么。
还一副受气的小媳妇样。
小小的脑袋垂着，陈则歌忍不住去摸了摸。
秦言一僵。
这是老友对自己的招牌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