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楚祥歌醒来时,只觉得嘴里一阵苦味。
“你醒了?!”
睁开眼,就看到秦言欣喜的样子。
楚祥歌刚张口,嘴里充斥的苦味更甚,在一看秦言手里拿着水,赶紧接过来灌下去。
咕噜咕噜。
似乎有药滑下去了。
“你醒了就好,我这正愁不知道怎么给你喂药。”秦言见楚祥歌意识清醒,松了口气,指着桌上一堆药,“医生说你昨晚着凉感冒了,这是你的药,待会保姆盛粥过来你喝了,等个十多分钟在吃药。”
楚祥歌看了眼桌上一袋子药,“……”
八百年不生一次病,冲个冷水澡就高烧。
也是服气的。
楚祥歌醒来后,秦言就去客厅吃早餐,然后在自己卧室学习。
独自一人在卧室的楚祥歌,默默喝完粥,盯着一堆药,抬头看了下天花板。
是白的。
没看错,没出现幻觉。
在再低头,沉默把药拿出来配着水喝了。
药为什么这么苦。
人生为何如此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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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没有和楚大神说称呼的事?”
“没有,他发烧了生病着呢,我都不好意思去找他。”
“什么,生病了你不去照顾他?怎么还会不好意思?”祝悦在电话里气的牙痒痒,“再说了好好一个人,在发布会身体还倍儿棒,咋就回家就生病了,这摆明了是楚大神再给你机会啊。”
“……”可真没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