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人走远了，楚祥歌睁开久闭的双眼，低沉道，“我们去文皑皑店铺那边看一下。”
嗯？
秦言没搞懂楚祥歌咋想去那边了，脑袋灵光闪过，询问，“难不成我们去偷师？”把别人的赚钱技巧给偷过来用到自己身上？
不可能吧，总得给对方一点活路呀。
“想什么呢，笨蛋。”楚祥歌拍了下秦言的脑袋，“他们那边的店铺离我们这边有一定的距离，但都是东市，卖的东西差不多，能够从他们卖得销量来看出我们这边今后的发展。”
楚祥歌感慨，“毕竟今天的销量是靠的脸啊。”
秦言，“……”
昨天遇到文皑皑四个人的的时候，他们还没有一点主意，肯定是在他们走之后商量好了今天是怎么销售。
她们这是去打探情况。
作为路痴的秦言顿时觉得这个方法很好，于是跟在楚祥歌的身后，两个人一同往另一边走去。
东市很大，走了快二十分钟才到我们文皑皑的粉面店，秦言往里面瞅了瞅，就看到柳林路在里面忙活。
“没记错的话粉面店是文皑皑和白一天的店铺呀，柳林路怎么会在里面？她的布料店不要了吗？”
楚祥歌的关注点和秦言不一样，一到门口，就一直看着店铺里人满为患的顾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