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言用冷水给自己洗脸清醒一下脑子,然后抬头间看到镜子里的自己,发丝被水沾湿,一,滴滴水正从发丝里流出来,自己的脸色十分苍白,嘴唇几乎没血色。
秦言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好一会儿,呼着粗气,直道,“天啦,怎么这次喝酒没喝多少反应就这么大。”
等到适应过来,秦言扶着墙回到客厅的沙发,坐下,看电视。
等到晚上楚祥歌回来的时候,秦言已经去厕所吐了三四回了,整个人都快虚脱了。
楚祥歌一回来在门口打算换鞋,在看到躺在沙发上的秦言,连鞋都不换快步走过去。
“怎么了?发烧了吗?身体也不舒服?”楚祥歌手放在前沿的额头上,感受着手掌里的温度并不热,不像是发烧了。
秦言迷迷糊糊醒来,见到楚祥歌顿时委屈起来,都快要哭了,“哇,我再也不喝酒了,我以后再也不喝酒了,太痛苦了,太难受了。”
楚祥歌抱着秦言,手拍着背,用动作安慰着,不确定道,“你这是喝酒造成的?”
秦言吸鼻子,“对,就是,我去厕所都呕吐了几次回了。”
他今天赶到餐厅的时候,一瓶酒还剩下一半多,结账的时候特意看了下帐单,只点了一瓶酒,按理来说没喝多少,之前喝醉的时候他也见过,呕吐并不多,怎么这次就这样了。
楚祥歌,“明天我陪你去医院检查一下身体。”
听到“医院”两个字,秦言丧着脸,“难不成我生病了吗?”
“没病,你没病的,我们只是去安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