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月仙连忙道：“白藏，知风已转世为人，你可不能再欺负他了。”
随后她又打量起南风无夜，满意地点了点头，“能看见你转世为人，我真高兴。不过……当年你是怎么死的？”
知风可是她亲手所创的神鸟，极富灵性。
南风无夜神色茫然地摇了摇头。
在季华助他窥探到的前世片段之中，他并没有看见自己当初的结局。
玄羽吃力地支撑起身体，无力的声音中尽是轻蔑之意，“那只没出息的鸟，当年看见你陨灭时，只会急得在天空打转，最后泣血身亡，随你而去了。”
闻言，心月仙怔了下，忽地感到鼻尖一酸，双眼有些红润地看着南风无夜，“对不起，当初我……并不是有意想要丢下你。”
从前知风最是粘她，无论她做什么，它永远都会陪伴在她的身边。
听着白藏的讲述，她可以想象到，当年她死时，知风有多么的难过。
心月仙又情不自禁地伸出手，轻轻摸着南风无夜的头，展颜一笑，“不过现在我回来了，虽然你已转世为人，但在我心里，你还是我的好知风。”
南风无夜有些懵。
心月仙的这个举动，总让他感觉自己像……像是个孩子，或者说，更像是……一只宠物。
不过他却一点也不抵触。
从未有过任何一个女子以这样一种姿态抚摸过他的头。
即便是他的母后尚在世时，也不曾这样温柔过。
虽然曾经璃儿也会碰他的头，但大都是在打闹嬉戏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