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他才五六岁吧，因为看见了小白白的腿，想着孙猴子对他说过，看过女子的身体，就要对别人负责。所以……
所以他才说了那句话。
“你还记得就好。”曜庭睨了妘殊一眼，“你现在可是男子汉了，要一言九鼎。”
“师父……”妘殊一脸为难，“那时候殊儿还小，不懂事，童言无忌而已。后来长大了才发现不是那么回事……”
“不是怎么回事？”曜庭挑眉问道。
“我一直把白姐姐当成亲姐姐，我们之间是姐弟之情。”
“这是你的想法，小白白未必是这样想。”
“白姐姐不会把当年的一句童言放在心上。”
“那你小子就错了。”曜庭说道，“小白白心思单纯，可一直记着你当年说的话。”
“什么？”妘殊一惊，“师父怎么知道？白姐姐对你说的吗？”
“她不用对我说，我都看得出来，为师好歹也是过来人。”
“师父你想多了，白姐姐可没那心思。”
“那你告诉为师，为什么那么多人倾慕她，她都不屑一顾，始终与你形影不离？”
妘殊无奈地笑了下，“师父你真是想多了，那些人根本就配不上我白姐姐，当然是入不了她的眼。”
“他们当然入不了她的眼，因为她的眼里只有你啊傻小子。”
“……”妘殊面露难色，“不……不是吧，师父你别吓我，我……”
见妘殊一副难以接受的样子，曜庭脸色一沉，“怎么了？小白白可是玲珑天尊的再世，是我们龙族人的骄傲，你小子这表情，好像很嫌弃她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