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遍姑苏周围城池,找啊找,越找越明白,真正害死他们的其实是我。”
“离开姑苏的路不是寻找,是流放。”
“我慢慢丧失了继续寻找和复仇的勇气,我把这事埋在心底,不敢有一丝一毫触碰和想起。”
“我知道,我将客死异乡,再也回不去姑苏城了。”
余生情绪被他带动,又敬他一碗酒,然后把酒一饮而尽。
和着忧伤下肚,炮打灯不再难以入口,甚至有些爽口,只因喉咙的烧,时刻提醒着悲伤有多痛。
余生酒量浅,很快醉起来,他双眼迷蒙,听着小老头不断的自责,不时答应一声。
他努力让自己醒着,只想让小老头知道,他还有人陪着倒悲伤。
小老头不断饮着酒,很快不省人事,
余生这下一丝清明也消失,整个人断片了。
他醉酒不是睡去,而是胡言乱语,举着空酒碗说,“来,咱哥俩再喝,一醉解千愁。”
“啪”,一巴掌轻拍在余生头上,“喝你个头,小小年纪解个鬼千愁。”
“少年不识愁滋味,我的忧伤你懂个球。”余生还做起了诗。
被说懂个球的清姨乐了,“还真是酒壮怂人胆,都敢,“快来,我给你。”
恼羞成怒的清姨笑了,也罢,犯不着跟这小子置闲气。
她上去给余生盖上被子,摸了摸头上被碰到的地方,那里起了一个大包。
她轻轻揉了揉,柔声说:“睡吧。”
“不,我怕睡着了对不起你。”余生摇头。
“对不起我?”
“我上次做梦把你媳妇娶了。”余生内疚说。
清姨乐了,她揉着余生头上包,“娶就娶吧,梦是反的。”
“啊,你是说她会娶我?”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