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振生听了，差点没吐血。
要不是这老头他惹不起，他都忍不住要跳起来骂了。
他到底是在收徒弟，还是在耍着炼丹师们玩儿呢？五成的收成？他以为人人都是能够成为九阶炼丹师的天赋吗？
就算是他风振生这个炼丹师总会的会长，当年年轻时，采摘药材的成功率，也就两成半而已。
柳不言那样的天才，天底下能有几个啊？
以这样的标准来衡量的话，那这老头这辈子都收不到第二个亲传徒弟了！
但风晓烟在边上听着，却反而觉得很庆幸。
以前，她一直想拜在在戴伯齐的门下，成为柳不言的师妹，可是，戴伯齐的要求实在太高了，哪怕她让她爹亲自出马劝说，戴伯齐也不肯松口，明显就是看不上风晓烟。
现在，她的手指受了伤，就算治好，炼丹水准也会受到影响，明显是做不成风振生的弟子了。
但至少，以风振生变态离谱的要求来看，他也不可能收别人做徒弟。
这样一来，她的损失也就显得没那么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