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如此，她这一番话，也说得挺重了。
孟婉儿脸色陡然一变，刚才她的脸色看起来很苍白，还多半是装出来的，但现在，却真的是因为尴尬而变得惨白！
被人这样嫌弃，明摆着说她实力不济。
她身为冰蛇谷的大弟子，公认的天才少女，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
但偏偏，她还根本就无从反驳，因为，凰玥离说的根本就是事实，没有任何虚构的成分。
跟凰玥离和黎墨影这样的绝世天才比较起来，她孟婉儿，的的确确就是个拖后腿的废物！
孟婉儿无比尴尬，羞愧得无地自容，真恨不得找个地洞，当场钻下去！
如果换了平时，这个时候她早就不干了，就算打不过凰玥离他们，也不可能继续留在这里，让她羞辱！
可是，孟婉儿此时，却想起了前几天那个鬼面男说过的话。
“……你还在犹豫什么呢？机会错过了，就不会有第二次了……”
鬼面男那种诡异而嘶哑的嗓音，仿佛还在她的耳边回旋着……
孟婉儿猛地一咬牙，几乎尝到了口中的血腥味。
她双膝一软，竟然在凰玥离面前跪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