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薇薇费力回想了一下刚才的场景，沉默了一会才说：“这人话，也说的太好了。”
她离开海洋的时候，那条傻鱼不是还只会一个字一个字蹦吗？
结果今天说起人话来，比她还流畅了。
还有……
白薇薇揉了一下自己发红的脸颊，“真难受。”
弄一半就跑了，也不怕她内分泌失调。
系统刚刚回来就看到自己宿主躺在床上，一副要升天的样子。
“咋了？想我了？”
白薇薇：“想你怎么还不死。”
系统嘤嘤嘤：“死鬼，你真狠心。”
白薇薇：“……”
每次她以为系统恶心她已经到了极限，结果它总是能出乎意料想出更恶心她的方法来。
白薇薇揉了揉太阳穴，“有点问题，维克是不是能控制水啊？”
系统：“他只要彻底觉醒王者人鱼的能力就能啊。”
白薇薇：“我觉得，我不应该洗澡。”
这要是洗澡都来一次这个，她迟早得被弄死。
系统：“为什么不洗澡，总不可能男主还能顺着你家水管出现，跑来嘿嘿你吧。”
白薇薇沉默了。
然后系统也沉默了。
——
海底，最深沉的海眼里。
剧烈的水流搅动起来，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
他眼神比海眼里的黑暗还阴冷。
力量还不够，他看着自己的手，想到刚才触碰的柔软。
他缓缓闭上眼睛，继续养精蓄锐，操控水的力量，能让他变成水的化身出现在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一个地方。
可是这需要巨大的力量支撑。
他现在，还是无法支撑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