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薇薇眼神冷漠了几分，但是笑容更加艳，“我怎么觉得太吃亏了，要知道我订合约来给你暖床，可不包括白天，甚至是……服务你的欲望。”
顾南黎终于看了她一眼，从文件夹下抽出一张支票。
“你填个数字，我知道你要进入房地产业，白家那些见不得人的走私线，还有黑暗的业务都被你处理了。”
这么急于脱手，就是为了得到足够的金钱，来进入合法的产业。
将白奇这份见不得人的财富全部都给洗白了。
但是这样的后遗症，让她的势力出奇的微弱起来。
她太急切了，导致一些白家老人不看好，甚至开始反抗她。
他全部帮她抹平了这些困难。
甚至让她更加快速地洗白自己。
如果是要培养一个对手，他应该阻止她，让她继续壮大，直到有能力跟他互斗几分。
但是自从得到她后，他却不停地帮她洗白。
因为这样，才能将她黑暗世界的势力都给碾碎了，让她没有一丝跟他斗争力量。
顾南黎只是顺从本能去做。
但是到今天，听到她的质问，他才想明白这么冷酷地帮她洗白后，他自己的想法。
他觉得……
她当他情妇，比当他对手，更能让他兴奋。
白薇薇笑容渐渐消失，她伸手拿起那张支票，没有指甲油的手指，干干净净的。
然后她拿起笔，直接在上面写了字，写完了她将支票拿到手里，骤然出手，巴掌跟支票一起拍到顾南黎的脸上。
顾南黎的脸一偏，脸立刻发红。
支票也轻飘飘地落到地上。
上面写着去你妈的。
顾南黎愣了一下看着支票，然后才抬眼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