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脚踝，真的彻底麻了。
要不是今天穿裤子，都不敢想象这家伙大庭广众之下能干什么。
不，穿了裤子也不保险。
眼前这个人格，哪怕穿得严严实实的一个眼神就能让人自相残杀。
白薇薇僵硬着身体，努力挣扎了好久，脸上出现了一丝耻辱的表情。
她的声音压抑着，冷而愤怒，“放开我，你这个，这个……”
骂不出什么，又不能骂狐狸精。
人设都崩了。
零懒洋洋：“嗯？”
一个嗯，拉长了音，甜腻腻的。
“生气了？”他笑了，笑容里透着一股可恶的得意。
他懒洋洋挪动身体，靠在她身上，头枕着她的肩膀，嗅着她的发香。
他的声音磁性低哑，“乖，别挣扎，你越是挣扎我越是觉得……兴奋呢。”
鸡皮疙瘩都给撩起来了。
白薇薇果然没有挣扎了，勉强淡定看他。
“我觉得你有病，需要我给你填写申请心理医生的申请表吗？”
零那头灰蓝色的发，在阴暗的火光中，多了一层雾气朦胧的美感。
他听了她的话，也不生气恼怒的。
而是忍不住笑起来，眼尾微微上翘，他的声音放缓了几分。
甜腻如毒的笑意，也跟着出现。
“我当然有病，你就是我的病，病入膏肓了。”
听听，这甜言蜜语的功力。
想想小可爱四娃，再看看那面瘫大娃。
那两个人格一个撒娇合格，一个理智武力合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