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歌点头：“当然，举头三尺有神明。”
傅南生松了口气：“哦，有神明啊！没错没错！”
凤歌又道：“不止有神，也有鬼。”
说着，她侧目去看飘在傅南生身边的女鬼。
女鬼扭过头来，她便又转目，不与她眼神相对。
鬼魂滞留人世，普通人看不见鬼，鬼却能看见人。
所以鬼魂是孤独的，一旦让鬼魂知道有人能看见他们，他们便会疯狂的凑上前。
当然，法师除外。
女鬼做鬼时间不长，法师已经见过不少，知道如何躲避法师，故而并没有将眼前这年轻法师放在眼里。
傅南生的脸色变得极差，眼睛四处看着，握着书卷的手抖的更快。
“你帮我看看，她在吗？她在这里吗？”傅南生坐不住了，起身快步走到凤歌身边，仿佛只有站在法师的身边，他才能安心一点。
凤歌尚未及做声，门外传来一串脚步声，以及衣衫拂动时的环佩叮当声。
接着便见一华丽宫装女子走进书房，一张脸妆扮的极为精致，头顶繁复假髻，插着满头的翠玉金钗，阳光落在上头，耀的人睁不开眼。
只再怎么精心妆扮，眼角的细纹却怎么也掩盖不住。
挎包里又传出动静，她赶忙用手按住。
看来是洛星寒认识的人。
看这年纪，确实是洛星寒的老相识，只是不知是洛星寒的什么人呢。
“哎呦——我的姑奶奶，你怎么来了？这要让人看见了可怎么得了？”傅南生急慌慌冲到书房门口，探了头出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