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不见了。
夜沧澜皱眉，立时闭目调息，按照阴君教他的法子压制体内化仙散之毒。
在今日之前，他一直用这个法子压制毒素蔓延，颇有成效。
也就是刚刚，刚刚实在太过疲乏，这才昏睡过去一小会。
而就是这一小会，他体内不断运转的玄法骤停，让那化仙散剧毒有了可乘之机。
过了一会后再睁眼，眼前又复见光明，却不如往日那般清晰，至少能看见身边人。
“怎么样？”凤歌急问。
夜沧澜微笑道：“我没事，能看见了。”
“你还说你没事，你都这样了——”凤歌眼中迅速聚起水雾，泪水在眼眶里转呀转，她突然仰起头，让那泪水滑入咽喉。
她不能哭，现在不是哭的时候。
哭，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只会让自己和身边的人更无力，更心烦。
她直起身，转身往土坑的方向走。
“你去哪？”夜沧澜问。
凤歌道：“这里有个人，或许能告诉我们如何能拿到龙珠。”
突然出现的土坑，坑里的少女。
这当然不是偶然，或许这少女，本就是这凤凰里的人。
又或许，她根本就不是人。
只是她为何在这少女的身上，没感觉到妖气？
芝兰要跟她一起下去，被凤歌给推了回来：“你守在夜沧澜身边，半步不许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