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
后面当即传来各种各样的唏嘘——
“是呀，她看起来那么弱小。”
“怎么都不像是一个杀手……该不是故意给帝夜瞳顶罪吧？”
“你说你是zero，请问有什么证据吗？”
证据……
她哪里有什么证据？
她引以为傲的东西——身手，已经完全不存在了……
面对着台下几百双质疑的眼神。
千璃深深吸吸了一口气，娓娓道来，“三年前的初春，我取下了恐怖组织‘is’领导人的项上人头，宣布正式出道；一个月后与北美洲黑鹰会的一战，是我的成名战；半个月以后，‘is’组织对我进行了报复打击，但被我反杀……”
她用最清冷与平淡的声音，说着一件又一件暴力犯罪案件。
有种莫名的毛骨悚然……
记者们认真地用笔记录着，时不时的交头接耳。
“真是zero吗？记得这么清楚……”
“……”
黑衣男见形势不太好，赶紧反驳，“这些事情在报纸上面都报道过，说不定你是直接背下来了呢？”
话音刚落，只觉得摄人的视线射来。
千璃直直地看着他，目光一眨不眨。
那是怎样的一种眼神？
冷，渗透到骨子里面的寒冷！
即便双手被拷住，但蓝眸横扫的那一霎那，仍旧携带着极强的压迫感。
她软软且清冷的嗓音仿佛在宣示什么——
“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
万物归零！
zero？！
“……“
所有人都怔住，包括两侧的刑警。
那一刻。
他们好像真真正正地感受到了来自地狱般死亡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