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穹玉缩了缩：“不是我！”
帝拂衣冷冷地道：“知道不是你，你没这个本事。”
苍穹玉：“……”
顾惜玖微抿了唇，目光落在帝拂衣脸上：“我也是从那声音嘴里知道我是未来的新圣尊，是将要替代你的！”
她声音微微有些发抖：“我怎么也没想到我和你只能生存一个……晓得我知道这个第一个反应是什么呢？我不要复生了！我不要代替你！我宁肯维持现状……”
帝拂衣心中一痛，他自然明白这真相对她打击有多大：“惜玖，我的陨落是早有定数的，无论你复生不复生我都无法……”
顾惜玖点头：“是啊，那声音也是这么告诉我的，然后它告诉我三十八年以后会复生……而你却在四个月后会陨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