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大黑脸后面的话没有说完，但凌楚汐也能想象出来，李少秋炼的绝不会是什么好丹，不但搞得金丹宗上前儆而远之，就连小柔和大黑脸两人都避之不及，逼不得已出来逃难了。
不过，凌楚汐有点好奇，李少秋炼的丹到底有多厉害，能把他们两个逼到这份儿上，就算他们的妖王血脉还没有完全觉醒，体质也比一般的妖兽强出不少吧。以前可没发现李少秋有这天赋啊。
“有这么夸张？”凌楚汐忍不住疑惑的问道。
“唉，宗主大人，你是没有亲身感受，只要试一次，你就知道是什么滋味了。”小柔瘪了瘪嘴产道，仿佛想起了什么，身上还不由自主打了个哆嗦。看到那“楚楚可怜”的神情，泪光盈动的眼眸，凌楚汐莫名其妙的想起四个字：悲惨世界。
这一次大黑脸倒是没多说什么，只是那张粗犷的脸上，写不尽的苍沧和悲呛。
风远清等人早就愣住了，在象征的妖王身份的金色王冠消失之后，眼前两人哪还有半点身为妖王的威严和威压，凄惨无助的样子倒是让人没来由的心生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