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夷璃拉了拉凌楚汐的衣袖。
“怎么了？”凌楚汐回过神来。
夷璃没说话，指了指她的肩膀。
凌楚汐扭头一看，五个油乎乎的指印在灯光下泛着道道油光，真是醒目。
“夷璃……为我更衣。”凌楚汐嘴角抽搐着，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来。
夷璃歪着脑袋看了一眼咬牙切齿的凌楚汐，嗯，这位师父大人真是厉害。第一次看到宗主大人这样吃瘪啊，真是太稀奇了。夷璃心中对慕流风升起了一股诡异的崇拜。
城外，慕流风足不沾尘轻身而行，脸上已经没有了先前的玩世不恭，变得如夜空般深沉。
“师父。”夜色下，一名少女临风而立，见到飘然而至的慕流风，恭敬的行礼，竟然是高语诗。
“你等很久了？”慕流风问道。
“我也刚到。”高语诗回了一声，问道，“师父你以前怎么没有告诉过我楚汐的事情，这次要不是请你出手，我到现在都还不知道自己会有个师妹。”若是知道凌楚汐就是她的师妹的话，她对凌楚汐最开始的态度必然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