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那是。”洛云山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勉强挤出一点微笑。
凌楚汐不补充这一句还好，一补充，就让他觉得自己纯心犯贱，有便宜不占非要当冤大头一样。
什么人嘛，要不是你咬着洛子渊的话头不松口，我会当这个冤大头，偏偏还说得跟你没关系一样。第一次见面，洛云山就见识到了凌大小姐的腹黑，心里暗暗鄙视了一把。但是偏生这个亏还是自己一口吃下去都不带喘的。
“这些是帝阶灵丹，洛老先生你看看对不对？”凌楚汐接着又拿出柳无岩等人代为炼制的帝阶灵丹。
“这些，竟然也全是特等！”看清楚里的灵丹品质，洛云山又是大吃一惊。
虽然当初的定单要求帝阶灵丹都要达到特等，但是炼丹一道本来就是讲求机率的，所以按照炼丹界的规矩，只要不超过百分之十的比例，偶尔出现一些品质稍低的也无所谓，也就是说，这上千枚帝阶灵丹里，有一百多枚特等也没有关系，可是凌楚汐拿出来的依旧是清一色的特等。
“既然是顾丹圣的朋友，我自然要全力以赴了。”凌楚汐的脸上终于露出微笑。因为洛云山的态度一八百十度的大转弯，又舍得烧钱，凌楚汐对他的印象总算好转了许多，不管怎么说，这老头还算识时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