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提到年小慕的名字，眼神里有敬意。
见状，郑妍冷哼了一声。
将杯子里的红酒一口饮尽，随即，笑得很冷。
伸手从旁边的文件夹里，抽出一张年小慕的照片。
“能把文雅黛那个虚伪的女人送进监狱，她也算有点本事，只可惜，遇上了我，她的好运气要用光了。”郑妍长指一弹，手里的照片，就落到了地上。
随着她起身的动作，一脚踩在了年小慕的脸上，还用力的碾了碾。
随即，侧目看向秘书。
“我有点困了，想睡一觉，你一个小时后再叫我。”
“副总，可是余氏集团的人还在楼下等着……”秘书想说什么，郑妍已经走到床边，冷冷的睨了她一眼。
秘书连忙打住，恭敬的退出房间。
楼下的会议室。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余氏集团的谈判代表还没有说话，郑氏企业的人等不到自己的副总，个个都冒了一头的冷汗。
瞥见年小慕稍微动了一下，就以为她要走，紧张的站起来。
“年经理，我们副总是真的不舒服，你能不能再等一等……”为首的中年男人说完，发现年小慕只是换了一下坐姿，蓦地愣在原地。
气氛是蜜汁尴尬。
等了将近两个小时，年小慕团队里的人，都有些不耐烦。
正常的合作，向来都只有别人等他们的份，从来没有人，敢让余氏集团等这么久。
要不是看得出来，郑氏企业的人很忌惮他们，他们早就走了！
此刻，听见郑氏企业的人又搬出来同一套说辞，纷纷扭头看向年小慕。
“时间已经很晚了，看来今天不适合谈合作案，麻烦你们跟郑副总说一声，让她好好养病，合作案的事情，改天再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