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对不起。”她垂下眼眸，“我只是觉得……”
“只是觉得五年前，我为什么要帮你？”她的每一个念头，都没有逃过且忘的眼睛。
苏悠悠轻轻点点头。
五年了，无论她对外变得如何独立和冷漠，在且忘面前，她永远都像个学生，乖巧听话。
且忘没有马上回答，顿了很久，他蓦地叹了口气。
“悠悠，我不是圣人。”且忘的语调中，不知为何，染上了几分无奈，“我也很自私，但我没想伤害你。”
苏悠悠一愣。
师傅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说他自私，是指他帮自己，是有私心的么？
可苏悠悠实在想不到，师傅这样厉害的人，能从自己身上，能得到什么好处？
她疑惑的想问且忘，可一抬头，看见且忘脸上的神色，她再一次怔住。
只见此时的且忘，神色依旧清冷淡漠，但琉璃般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淡淡的哀伤。
她从未看见过师傅这样的神色。
她刚想开口说什么，可突然——
“求求你了，你别再缠着我了行不行！”
一个女孩染着哭腔的声音突然响起，一下子打断了苏悠悠的思绪，她转头看见发出声音的人，不由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