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看林小可来回看着壁纸和自己，轻声说道：“别看了，我就是他，他就是我。”
“你就是他？”林小可更加吃惊，但是却不是吃惊男人和小男孩的之间的关系，而是吃惊他们的身份，她说道：“那你真的是西王母的儿子？”
男人听到林小可提到他的母亲，眼神突然迸发出一道复杂的亮光，直直的看向林小可，看的林小可头皮发麻，已经开始后悔提出这个问题了，不过也可以得到一个结论，那就是这个男人无论是不是西王母的儿子，都跟西王母之间的关系并没有多好。
就在林小可以为自己或许得不到答案的时候，突然男人沉声说道：“是啊，除了她又会是谁呢？”
语气如同叹息似的，无力又充满了错综复杂的情感。
男人慢慢走向墙面的壁纸，伸出手触摸画中的那个威严的女人，脑海突然想到了在很多年前，自己最后一次见到她的模样。
她戴着在日光下闪着金光的头钗，站定在离他三两台阶处睥睨他，细长的眉眼微抬，眼中再也不是属于母亲的慈爱温柔，眼底幽深似同黑渊，让他看不透更加猜不透，颜色绯然的唇张张合合间中吐露的也不是嘘寒问暖，而是冰冷的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子，每一个字都狠狠地扎在他的心上。
“玄秀，你真的让母亲很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