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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夜墨北果然就陪着南小暖去了江城唯一的那一家福音堂。
福音堂的老院长还没有退休，南小暖很容易就见到了院长本人。
“小姐，您来是？”
老院长佝偻着腰，扶了扶戴着的老花眼镜。
“院长您好，我来是有一点事情想问您。”
南小暖扶着老院长坐下，然后说明了来意。
“院长，您还记得二十多年前，姜兰芝来这里领养过一个孩子吗？”
“姜兰芝？我想想……”
老院长人老了，记忆也有些退化，想一件事情，要想很久。
南小暖也不着急，就这么耐心的等着，等着老院长开口。
许久之后，老院长才似乎想起了一点点。
“哦，你说的是姜兰芝啊，我有点印象，她领养走了一个小女婴，是吧？”
“是的，您还记得那个女婴，是怎么出现在孤儿院的吗？”
这才是南小暖想知道的事情。
老院长又开始陷入了冗长的回忆之中。
南小暖只能继续耐心的等待。
“那个小女婴啊，长得粉雕玉琢的，很可爱，是一个年轻的女人，把她送来的。”
“年轻女人？”
南小暖的心，立刻就紧了起来。
老院长口中的那个年轻女人，会是她的母亲吗？
“院长，你还记得那个年轻女人长什么样子吗？”
“长什么样子啊……”
老院长这次回想起来，似乎已经很困难了。
“想不起来了，只记得那是一个长得很好看的女人，我这辈子，都没看见过长得那么好看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