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是？”楚娴微微叹了口气：“今儿个，他们都和我说了。”
苏培盛当时很想往后退两步，然后跪下去，可是忍住了。
“福晋，谁跟您说了什么？”他尽量控制着自己的声音别颤抖。
“太子妃呀，说她的孩子。”楚娴微微蹙眉看着苏培盛：“还有太子爷，也说他的孩子。苏培盛，你说，我该怎么办呢？”
苏培盛的表情终于有些不受控制了：“福晋，您，您可别吓奴才呀。太子爷和太子妃到底和您说了什么？您可千万别胡思乱想。太子爷和太子妃顶多是抱怨两句罢了。”
楚娴依旧叹着气，一副很苦恼自责的样子：“可是太子妃问我，她要不要报仇呢。你说，我是该劝她报仇呢，还是该劝她放下？”
“奴，奴才哪知道啊……”苏培盛控制不住地苦笑，察觉到自己的表情很不妥后，又连忙把耷拉的嘴角拉回正常角度：“福晋，太子妃近来心情很不好，可能有时候说出的话奇怪了些，您可千万别往心里去。”
苏培盛转转眼珠子，心里还记挂着方才四爷交代他必须完成的事儿，便开口反劝楚娴：“太子妃今儿个跟您说了什么让您这般？要不您跟奴才说说，奴才六岁就在宫里伺候人了，有时候倒也能听出几分弦外之音来。”
楚娴差点乐了。
她是想趁机套苏培盛的话，结果苏培盛竟反过来要套她的话？
“你很在意太子妃和我说了什么，”楚娴嘴角翘起一丝丝玩味，压低声音：“若是我不告诉你，你可会受罚？”
“奴才怎么会受罚呢，”苏培盛赔笑：“福晋，奴才只是关心您才这么问的。”
楚娴直接把她找出来的那本书递给苏培盛：“书找到了。要不，你现在就去跟四爷复命？”
肯定是四爷故意让苏培盛留下的，楚娴不信他会拿了书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