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念摊手：“她心甘情愿地包庇何娇，我也拿她没办法。”
毕竟她都宁愿自己被开除了，她还有什么办法对付这种大义凛然的女生呢？
他淡淡道：“不用担心，一切交给我。”
沈少将想让何娇剥去这身军装，自然会有一百种办法。
顾念讷讷道：“知道了。”
但她不想让这事有一丝的不光明正大，她不想让她自己亦或是小叔被人拿住任何把柄说他们恶意栽赃何娇。
这个证人不愿意出面，那么，还有别的证人。
待得沈兆铮离开了外交大，顾念给白少津打了电话。
她赌白少津会愿意出面，虽然白少津之前和何娇也是过从甚密，但……她的直觉，应该错不了。
食堂，靠近落地窗的位子，顾念和白少津面对面坐着，冬日的暖阳淡淡地照射在落地窗上，白少津觉得还挺岁月静好的。
“昨天晚上，何娇让你做什么了？”
她推测，何娇的第一个人选肯定是白少津，只是后来白少津不同意，所以何娇才乱了阵脚，让丁妍随便找一个女生来的。
白少津知道，在顾念面前，他没办法撒谎，他只故作淡定道：“她让我拍一些和你的暧昧的照片，我没答应。”
顾念挑眉看他：“所以，我让你出面作证，应该不算为难你吧？”
“需要我怎么作证？”
“需要你实话实说，何娇怎么让你做的，你就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