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嘛，还不是老样子，部队家里两边跑，没什么变化。”
楚萱那边顿了一下，半晌才道：“你能让他明天去机场接我吗？”
顾念摩挲着下巴：“啊？你……怎么不自己跟他说呢？”
“我不知道该怎么和他开口。”
顾念摸了摸后脑勺：“你自己的事，还是你自己解决嘛，我哥那个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跟他说，免不了又是被他一顿熊的。”
楚萱声音有些为难：“好吧，我打电话和他说。”
挂了电话，楚萱纠结着，犹豫着，最后还是拨通了电话，顾衍之在自己的卧室里看书，他长腿交叠，书桌上的灯光暗暗地照着，修长的手指偶尔会翻一页书。
桌上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没看，便接了起来。
“衍之……”
女生的声音传来，他不经意地应了一声：“是谁？”
楚萱的心一下子就跟掉进了冰窟窿似的，顾衍之竟然听不出来她的声音？他没有存她的号码？
她委屈道：“衍之，是我。”
顾衍之将手机拿开看了一眼：“哦，楚萱，你好。”
楚萱来不及多做伤怀，小心翼翼道：“我明天回国。”
“哦。”
他漫不经心地翻了一页书，没有过多的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