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闭上了眼睛。
夜晚，顾衍之给周南打了电话，声音很轻柔：“吃药了吗？”
“感冒都好了，现在吃嘛嘛香。”
收获顾衍之白眼一枚：“那也得吃药。”
“嗯，吃了。”她的语气显得有些乖巧，顿了顿又问，“你今天，没把钟淮怎么样吧？”
顾衍之皱眉：“我怎么觉得你这还是关心的语气？”
周南无语：“要是杀人不犯法，根本轮不到你动手，我怎么可能关心他，你的脑回路让我觉得不可思议。”
顾衍之轻咳一声：“没把他怎么样，你放心好了。”
周南稍稍松了一口气：“那就好，我们最近要低调一点，不能惹事。”
“我已经低调了很久了，只想知道，什么时候可以高调？”
周南摸了摸脖子：“不知道。”
她确实不知道，想要高调，那怎么也得等她以女生身份，名正言顺回到部队，还得司令接受她的身份，才可以吧。
感觉，是路漫漫啊，不知道尽头在哪里。
顾衍之轻声道：“好了，你别愁了，一切交给我。”
“嗯。”
隔天，周南感冒彻底康复，虽然公司没生意，但她也总要去看看啊。
从公司出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又下了点毛毛雨。
车子经过一个偏僻的小弄堂时，前面有一辆宾利车打着双闪，雨刮器有节奏地在挡风玻璃上来回晃动着。
周南有些奇怪，转头看到一旁的弄堂里，有两个男人绑着另外一个男人，似乎要上弄堂尽头马路的一辆面包车，地上还横躺了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