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了？”温枂看了他一眼，反问。
慕梓晨低声说道：“这里限速。”
温枂看着前方，路况不错，车也少，她松了方向盘，拿出烟，刁了一根在嘴里，然后拿出打火机点火。
慕梓晨看着温枂皱眉说道：“好好开车。”
“怕死吗？”温枂看着他，反问。
温枂轻笑一声，看着前方，淡淡说道：“你知道吗？那个孩子没了的时候，我心里就有一个想法，拉着你，开着车，我们一起同归于尽。”她吐了一口烟雾，整个人像是在迷幻的世界一般，有时候，烟的确是个好东西。
慕梓晨闻言，神sè怔了怔，随即心里又涌出一抹愧疚来，如果不是他，那个孩子就不会死，他也能跟alex一样有个可爱的孩子。
“但是后来我想通了，我为什么要陪着你死，做错事的人是你，该受到惩罚的人是你，就算是死，我也不要跟你一起。”温枂的声音跟着传来。
“温枂，对不起。”慕梓晨说道，此刻他也只能说这句了。
温枂看了他一眼，见他一脸愧疚的样子，戏谑说道：“这句话说了这么多遍，你不觉得累吗？真要是有用，这世上就没有人会因为犯罪坐牢了。”
这是不接受，也不想听了，慕梓晨低着头，以后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除了对不起，他不知道该说什么。
温枂吸了一口烟，然后吐出烟雾，将烟熄灭丢尽了烟灰缸。
“我很诧异，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慕梓晨看着她，怔了怔，不明白她的意思。
“看上去懦弱，卑微，一点儿男子气概都没有。”温枂继续说道，“如果一开始就知道你会变成这样，我怎么也不可能喜欢上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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