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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有个可爱的小姑娘，谁见了都喜欢，但最喜欢她的是她的nǎinǎi，简直是她要什么就给她什么。”
乔斯年的嗓音响起，低冽好听。
叶佳期闭着眼睛，听得很是迷醉，一脸满足。
“一次，nǎinǎi送给小姑娘一顶用丝绒做的小红帽，戴在她的头上正好合适……”乔斯年继续念。
嗯？
嗯？？
叶佳期睁开眼睛：“错了。”
乔斯年挑眉：“哪里错了。”
“这不是《灰姑娘》。”叶佳期纠正他，“是《小红帽》吧。”
“是，不爱听？”
“……”叶佳期不好反驳，让人家念故事，哪里还能挑三拣四，“《小红帽》就《小红帽》吧。”
乔斯年就继续念。
念到大灰狼穿了nǎinǎi的衣服骗小红帽那段，乔斯年的嗓音变了变，眼底是不明所以的意味，带着些许悦sè——
“哎，nǎinǎi。”她说，“的耳朵怎么这样大呀？”
“为了更好地听说话呀，乖乖。”
“nǎinǎi，的手怎么这样大呀？”
“可以更好地抱着呀。”
“nǎinǎi，的嘴巴怎么大得很吓人呀？”
“可以一口把吃掉呀。”
叶佳期笑了：“怎么念得yīn阳怪气的。”
乔斯年忽然就丢下故事书，捧着她的脸庞亲了下去：“想把一口吃掉。”
“讨厌。”叶佳期咯咯笑了，“我又不是小红帽。”
“嗯，不小了。”他的手在她某地方揉了一下。
叶佳期拍他的手：“不要脸，自己点了火，别指望我给灭。”
乔斯年又亲了亲她的chún：“我没那么饥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