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修的脸sè比黑夜还yīn沉:“既然这么想女儿,想离开墨家,现在就滚,不要让我再见到!”
“墨修,以为我愿意见到?要不是因为救过我一命,我怎么会忍得了这坏脾气?和在一起的每一分钟都是煎熬,凭什么不准我给女儿打电话?墨修,我萍水相逢,我说了,的恩情我以后会还,但既然萍水相逢一场,为什么不能好聚好散,非要闹到这种地步?”宁安挣扎。
“宁安,真当我墨修好说话?我说过多少次,不要在我面前提的女儿,全当耳旁风。真当我墨修没办法治是吗?”
墨修恼羞成怒,语气里是凌厉的狠意,他扣住她的手腕,将她压在xiōng膛上,一手托住她的腰。
宁安被迫压在他的怀里,与他的面庞只有几厘米的距离。
夜sè下,他那银白sè的面具闪烁着幽冷的光泽。
这个姿势羞耻且没有任何尊严可言,宁安沉下脸抬起手,一巴掌几乎要扇下去。
但她眼睛还没好,没等她的巴掌落下,墨修扣住她的手,抓住。
宁安挣扎。
墨修的身上是危险的气息和滚烫的热意,孤男寡女,气氛剑拔弩张。
“墨修,是我救命恩人,但并不意味着我会为做任何事,如果qiáng迫我,我就当这条命没有被救回来。”宁安qiáng忍着无限的羞辱,“墨修,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我一个有老公、有孩子的女人,看得上吗?”
“真以为自己是倾城绝sè?”墨修冷笑,眼中是嗜血的通红,“我告诉,不要试图在墨家造次,也不要挑战我墨修的底线!”
“放开我,我现在就离开墨家,从此以后,再无瓜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