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老师这么生气，楚烺问道：“老师，谁惹你了？”
他们老师可是学院里面修为最高的，哪个学生和老师敢惹他们老师？
老师看他一眼：“还问？”
“就是你们这群小崽子，年纪轻轻什么都敢做，什么都敢说！”
楚烺：“？？？”
他就问个话而已，为什么也能被扯进去？
老师说完，看向黄泉：“黄泉，你和东方凌有仇吗？”
东方凌？
这个名字近日出现的次数有点多，黄泉还记得，道：“有点私怨。”
“难怪。”老师听了黄泉说的话后，道：“跟着东方凌的那群人知道是你拍走了龙灵果，都说你怎么没把它吃了。”
现在谁不知道龙灵果会害死人？
他们这么说，就是希望黄泉死。
南宫衍听完老师说的话，目光冷了许多。
“我听到另外一个人说起了秦阳。”老师道：“那个学生曾经也是东方凌身边的一个人，但后来就没来了。”
黄泉点头：“他来不了。”
老师道：“我听他们说了，说你把秦阳杀了。”
这话说的很平常，老师并未对黄泉产生什么不满，只是继续道：“他们说秦阳的师父回来了，你杀了秦阳，秦阳师父不会放过你。”
秦阳的师父？
黄泉思索了一下，有点印象。
不过从秦阳回天凰国再到秦阳死到现在，她都没见过秦阳的师父，所以都快忘了。
“不需要他放过我。”黄泉道：“他想报仇尽快来就是。”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