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余生没吭声，彻底沉浸在照片的研究中。
挂断电话后，小王说：“夏总约了晚上七点见面。”
顾余生“嗯”了声，将两张照片放大，又放小，来回对比着看。
小王没看顾余生的电脑屏幕，以为他在忙工作，识趣的开口：“那顾总，没什么事，我先出去了。”
“嗯。”顾余生根本没听到小王说点什么，漫不经心的应了声，人就往后靠了靠，换了个姿势，盯着电脑屏幕聚精会神的看。
虽然两张照片的脸蛋是一模一样的，但是顾余生越看，越觉得自己像是在看两个人。
他狠皱了皱眉心，在小王都快要走到套房门口时，忽然开了口：“小王，你过来下。”
小王急忙又折了回来：“顾总。”
顾余生招了招手，示意小王靠的近一些，然后等到他脑袋探过来后，点着电脑屏幕上的两张照片说：“你有没有发现什么不同？”
这不都是梁小姐吗？小王摇了摇头：“没有什么不同啊。”
“你再仔细看看。”
小王继续盯着看了一会儿，还是摇头。
“你难道不觉得，这两个照片就像是两个人吗？”
小王古怪的望了一眼顾余生，有点怀疑是不是顾总心情不好，再拿自己消遣，过了片刻，才又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