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转过脸来，看见贝尔纳嘴角的淤青疑惑了，岔开了话题，“你嘴怎么了？跟人打架了？这舱里，还能碰见仇人？”
贝尔纳脸不自然起来，将脸转了回去，“没什么，不小心碰了一下。”
见人家不愿意说，她也没多问，打开手包，拿出一管药膏，又翻出简易化妆镜的小镜子，两样东西一起递给他。
“喏，涂一点会消肿的快一些，我上段时间总受伤，这东西就经常带在身边了。”
贝尔纳接过来东西，看女孩又在盯着p，敛起了眸子里的不悦。
千万公里之外的s国际大厦里。
“总监，这是副总监审核好的表格，请您过目。”
岑露抱着一堆文件进来总监室的时候，r正在逗弄他鱼缸里的那些珍贵灯笼鱼。
r“放那儿吧。一会儿我再看。”
岑露：“好的，这一份，是邦海集团第五次的修正案。”
r“放那儿吧。”
岑露：“这是”
r“都放那儿吧。过一会儿你再来拿。”
r身体都没转回来，眼睛一直在看着鱼。一边逗一边几粒几粒的撒鱼食，手动调了下高科技的加压器按钮。
他再要去拿鱼食的手还没有够到，鱼食袋子被另一个白皙的手覆盖，“我来吧。”
r身子一下子僵了，脊背挺的板直，瞳孔极具缩小。
这个声音，这个熟悉的气息，与他梦里的那个声音无缝隙对合。
他极速的转过身，抓着岑露的肩膀，“三年前的今天，你在哪儿？”
女孩的脸上全是无辜和茫然，似乎很惊讶他们总监的这个大惊小怪的举动，“我在学校啊，三年前，我才19岁。总监，你怎么了？”
r不信，视线上下逡巡着她，从上到下，从下至上扫视。
这个声音，他不会听错的，那三个字明明一丝不差，为什么她再说其他的话的时候，那种感觉就没有了？
岑露今天穿的是一身很得体的职场裙装。
上装是规规矩矩的白衬衫，下装是橙达膝盖的短裙，哪儿哪儿都没有什么异常的地方。
她被r审视的视线盯的极不舒服，“总监，如果你不需要我帮忙，我就先出去了。”
挣脱开r的手，岑露才要转身，被r一把拉住手腕，用力拽回。
一个旋身之后的女孩跌落进了r的怀里。
四目相对的时候，岑露脸上闪过的全是不自然。
除了签字，批复文案，她还从没在其他时间单独见过这个总监，两个人贴的这么近更是第一次。
r妖孽的长相蛊惑了很多星星眼的同科室小女生，好多人偷偷的往他的桌子上今天放个情书，明天放个巧克力的，但是这些人中不包括岑露。
陪着纳兰曦加班的那些日子里，虽然r的办公室也亮着灯，她尽职的订外卖，帮领导叫车，除此之外没有多余的动作。
入夜在地下车库和r擦肩而过时，除了那三个字“总监好”外加一个职业化的打招呼的微笑，她就没再有过别的表情。
早上在电梯里遇到，除了“早上好”和向后退两步让出空间来让他进电梯，她也没有再多余的动作。
女孩才要挣脱开r控制自己的手臂，腰后的那双手却一个用力，弓起她的身体，随后，那张妖孽的脸距离她越来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