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见靖公主,十五皇子。”
“参见靖公主,十五皇子。”
果然,这次来,又瞧见十五皇子还在靖公主府里待着呢。
周玄熙一瞧见夏池宛,眼睛便亮了,至于夏池宛身边的夏芙蓉,直接被周玄熙给无视了,便连一个白眼都得不到。
“你总算是来了,本皇子可是有许多问题要问你呢!”
“这次多赖靖公主照顾,所以臣女去寻了些新鲜的物件,故而来晚了。”
夏池宛连忙解释道,接着,石心便将怀里的盒子,交给了薛思容。
薛思容拿给靖公主,周玄熙便也跟着上前,打开盒子一看。
☆、210.百花之争6
“这是何物?”
周玄熙一见那两只木雕,果然十分来劲儿,先是拿去那两只木狮,研究了一下,便把木狮给拉开,晓得了玩法。
当周玄熙无师自通地将两只木狮放在桌子上时,两只木狮便因为那细绳的回绕,渐渐靠近!
看到这一幕,便是靖公主也多瞧了两眼。
“这物甚是好玩儿,夏姐姐,你哪儿找的,下次可要带我一起去啊。”
于周玄熙而言,在一系列的接触之下,夏池宛在周玄熙的心里,那就是“好玩”的同等词啊。
周玄熙放下木狮,又抓起木凤。
木凤的那一双大翅膀,用一片又一片的木羽毛,层层叠叠地组合起来,相当有层次感及立体感。
因为翅膀处灵动的关节,周玄熙一碰机关,这木凤便像是一只正常的活物一般,灵活地扇动着翅膀。
这两木偶,虽然未曾上色,但是表面打磨得极为光滑,另有一种质感。
“皇姑姑,你看,好不好玩儿?”
周玄熙只是一个孩子,在最疼自己,自己最信任的人的面前,得了好东西,往往会想到分享这两个字。
所以周玄熙十分兴高地把东西举给靖公主看。
哪怕这两样东西,其实夏池宛打着的名义,乃是送给靖公主的。
“夏二千金果然深得本宫欢心,若是闲来无事,夏二千金可多来公主府走动走动。”
靖公主话音刚落,薛思容便向夏池宛递上了一块腰牌。
有了这块腰牌,夏池宛出入公主府,绝对没人敢拦她!
“二妹,这两个虽然只是小小的木雕,看着也不是俗之物,二妹,你是如何得来的?”
夏芙蓉突然很是“关心”地看着夏池宛,一脸担心夏池宛犯错的样子。
“有劳庶姐费心。”
夏池宛没有直接回答夏芙蓉的话。
靖公主眸光闪了闪,然后看了看周玄熙正玩得不亦说乎的两木偶,又瞥了夏池宛一眼,终是没有开口。
正在玩闹的周玄熙瞧见这一幕,暗暗做了个鬼脸。
看来这夏芙蓉要寻夏池宛麻烦,皇姑姑是不准备出手帮夏池宛啊。
亏得夏池宛今天这罪,完全是皇姑姑招来的。
“公主,吴大人求见。”
这个时候,一个侍卫有些慌张地上前,禀报靖公主。
听到吴大人这名字,靖公主的脸色可难看了。
有道是,官官相护,为官之道,必是结党营私,清流一支,在朝中必是混不下去,会被旁人打压。
但是在此浑浊的官道之中,偏生出现了吴庸这个异类来。
在大周国的众大臣之中,吴庸那就是一个刺头儿。
那脾气一旦上来了,无论你是皇亲国戚,还是高官大臣,一视同仁,誓将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进行到底!
吴庸这人脾气不怎么样,倒有点小聪明,真心存了一颗为民请命的?c
☆、211.百花之争7
自然的,牵扯到官场上的一些面子问题,在吴庸眼里,那全是狗屁。
所以既便是夏池宛听到“吴大人”这三字,都有点发悚,太阳穴突突地疼。
与夏池宛的脑仁疼相反,夏芙蓉听到吴大人来了,自是眼睛一亮,心中笑道,好戏开场。
吴庸也算是官场上难得的一道清流,所以虽然吴庸经常得罪一些权贵,但是皇帝一直保着吴庸。
要不然的话,吴庸早死十次、八次了。
不过皇帝很有分寸,也担心吴庸这过于耿直的性子,给自己惹来麻烦,为此,吴庸这位置,已经很久都没有往上升过了。
“把吴大人请进来吧。”
靖公主自是不可能把吴庸拒之门外。
若是吴庸手里有了官司,非得进公主府的话,便是靖公主不同意,吴庸都会想办法,闯了进来。
与其被硬闯丢脸,靖公主自是请吴庸进来,也免伤了脸面。
“臣,吴庸,参见靖公主殿下,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吴庸三十出头,一张脸长得方方正正的,皮肤偏黑,长得真心没什么特色,很是普通的样貌,但胜在一双眼睛比较清明。
“吴大人来此,有何贵干?”
靖公主没有多看吴庸,而是护着十五皇子玩乐。
吴庸不喜地皱了皱眉毛,然后不再看靖公主与十五皇子,正声道:
“回公主的话,今日有两苦主,告上衙门,说有人威逼利诱,夺了他们家的传家宝,借此讨好权贵。臣身为京都的知府,自是力有不逮,还望公主能够明白。”
说完,吴庸一个回头,吼了一声。
“把苦主带上来!”
接着,吴庸不等靖公主接话,先开了口,给靖公主上眼药。
“靖公主乃是大周国最尊贵的公主,定会明白百姓之苦,肯替这些苦主做主。靖公主圣明,必不会被人混淆视听,狗仗人势。”
听到吴庸的话,夏池宛的脸色那个叫难看。
夏池宛敢肯定,吴庸嘴里那只“狗”说的绝对是自己。
夏池宛皱了皱眉毛,心中很是不喜,原本就觉得,吴庸这性子,就注定了他只能做到知府这个位置。
若是稍懂变通,其实吴庸能为大周国做更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