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陶尚书不客气的话语,管家那个态度叫好啊。
“只不过,今日我家相爷实则是带病上朝。回府后,病情稍稍加重,这才不能出来见客。”
管家话还没说完,相府大门便走出一个背着药箱的人来。
看这情形,不用多说,此人必是大夫。
管家前脚还在说,相爷病了,这大夫后脚便出来了。
很明显,这大夫进相府,乃是为了相爷诊病。
“我家相爷如何了?”
管家十分“关心”地又问了大夫一遍。
大夫道:
“相爷乃是昨日气火攻心,又憋闷不发,今日才元气稍泄,身子败弱。只要相爷好好休息,莫要再被气到,静心休养,喝几贴药,倒也能好起来。”
“在劳大夫了。”
管家向大夫拱了拱手,然后命人送大夫离去。
相爷气火攻心,憋闷不发,今天才会被病缠身?
只需要静心休养,喝些药,不再被气到,便能好?
相爷为何会气火攻心,是谁气着相爷了?
一下子,所有人的目光,都对准了陶惠心。
陶惠心昨日被相爷赶出府,今日相爷便病了。
☆、885.谁更抠门6
这其中,可有关联?
人类的想象,绝对是丰富的。
只是管家与大夫的只字片语,听到的百姓马上进行补脑。
很快,百姓心中的“真相”也来越完善了。
管家与大夫交待完毕之后,“惊讶”地看着陶永正:
“陶尚书怎么还在此地,可是还有未交待清楚的事情?”
陶永正一咬牙,就要发火。
这个时候,陶张氏一步上前,轻轻拉了拉陶永正的衣服,说了一个“走”字。
事情发展到这个局面,他们已经在夏伯然的面前,讨不到好处了。
要再闹下去,不是舆论压倒了相府,而是压到了陶尚书府。
昨天陶惠心被赶出相府的原因,陶惠心并未言明。
陶张氏与陶永正心里清楚,必是陶惠心做了大错事。
否则的话,便是要赶,初云郡主也找不到由头。
都说苍蝇不叮无缝的蛋,正是这个道理。
所以,陶永正再闹下去,出丑的只有陶尚书府。
陶尚书府还会凭白做了相府的陪补。
如此得不偿失的事情,小气如陶张氏,怎会愿意做。
陶永正不甘心的紧,可是陶张氏都这么说了,陶永正一时也拿不出法子来,唯有听陶张氏的。
陶永正瞪了管家一眼,然后又冷冷地瞥了陶惠心一眼:
“既是如此,我们便不再唠扰,告辞!”
陶尚书府的人,是浩浩荡荡的来,又浩浩荡荡的走。
只可惜是虎头蛇尾,白白惹来了一场热闹,让人看了笑话。
今天陶永正那么一闹,京都城的百姓就又有话题可以大聊特聊了。
管家站在门口,得意洋洋地看着陶永正如何夹着尾巴逃,心里那是自鸣得意得不行。
哼,想跟他家二小姐斗,当真嫩了点!
管家越来越发现,在相府里,除了相爷之外,最聪明的人就要数二小姐了。
二小姐能踩在秋氏的头上,大小姐下台,步步上进,成相府第二尊贵的人,本事当真了得。
如今,便是相府里来了一个尊贵的郡主夫人。
二小姐的地位依旧岿然不动,郡主夫人亦是照顾二小姐照顾得紧啊。
看着陶尚书府的人绝尘而去,慌张不已,管家下巴再次抬了抬,睨了陶尚书府离去的方向一眼,接着,大摇大摆地进府,让小厮看好了门。
“人都已经走了?”
夏伯然虽然从头到尾都没有出现。
可是乍听流言,夏伯然心中勃然大怒。
夏伯然便是没有冲动到要去陶尚书府,直接与陶尚书府的人对簿公堂,亦想臭骂陶永正一顿。
这样的流言,要么是相府里的人放出去的,要么就是陶尚书府的人放出去的。
不过,夏伯然并不愿意相信前者,更乐意相信后者。
所以,夏伯然待定而发。
肇事者必有他的目的,所以那人定会寻上来。
☆、886.谁更抠门7
果然,朝堂上,陶永正倒没什么表现,这一下朝,麻烦就来了。
夏伯然倒是想跟陶永正对峙一番,可是被夏池宛给拦住了。
“爹,这陶尚书是何性子,与老陶尚书比之如何,相必爹是清楚的。”
夏池宛那话一出,夏伯然便愣住了。
“以爹的身份,自是不好在外面当着众百姓的面,与陶尚书泼妇骂街般理论。”
因着事情比较严重,言语上有冲突,那是必须的。
到时候,大家都控制不住自己的嗓音,可不就自掉身份,成了泼妇骂街。
“但,若是爹将陶尚书引进府里理论,不管事后谁对谁错,这错已经是落在了相府这边。”
都说事无不可对人言。
要真把陶永正请进相府里来,至少在百姓的眼里,相府绝对是理亏的一边。
为此,便是夏伯然没错,那也是有错的!
“宛儿说得有礼。”
夏伯然一盘算,便明白了夏池宛的意思。
“依着池宛的意思,该当如何?”
初云郡主也向夏池宛讨主意。
初云郡主肚子里怀了娃儿,天又冷得厉害,路却滑得紧,正巧,韦爵爷也偶感风寒。
因此,夏池宛之前与初云郡主谈过的事情,初云郡主只是命人给韦爵爷捎了信,并未与韦爵爷面对面谈过。
不过,便是如此,韦爵爷在回信里也言明,让初云郡主多与夏池宛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