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清楚,夏伯然就算不是丞相了。
但是夏伯然当初当丞相的那股实力,还是在的。
有韦爵爷这个岳父在,他们也不能跟夏伯然闹太僵了。
鬼知道,现在韦爵爷不喜欢夏伯然。
指不定哪一天,翁婿俩之间感情又好了。
到时候,夏伯然翻身,谁在夏伯然倒霉的时候奚落过夏伯然就谁倒霉。
聪明的人,都不愿意当夏伯然跟韦爵爷这两翁婿吵架的炮灰。
因此,夏天佑的满月礼更让夏伯然丢脸。
偏生这一天,夏伯然过得特别安生,没一个人敢在夏伯然的面前说什么阴阳怪气的话。
“宛丫头,你怎么看你这个爹?”
今天夏天佑的满月礼在韦爵爷府办,自然是由韦爵爷府的女主人、男主人招待着。
如此一来,夏池宛便得了空。
韦爵爷也不可能插手管太多,都丢给儿子、儿媳管了。
所以,韦爵爷才有空闲,拉着夏池宛到一边聊天去了。
“吃一堑长一智,别忘了他是丞相,这忍功,非常人可比。”
夏池宛看到面如常色的夏伯然,粗谈了一番。
“显然,他的功力只是又更精进了一番。”
“你想让他惨到何等地步?”
韦爵爷好奇地看着夏池宛,他从夏池宛的话里听出一股不肯就此罢休的味道来。
难不成,云千度的事情,真让夏池宛觉得这般天怒人怨,与夏伯然之间不死不休?
“至少惨到让他不敢再动念头害我为止。”
夏池宛也不遮掩,但也没有完全明了化地说。
“他越是平静,就表示他越想翻身,心机越发深沉,一旦被他得手,我会如何?”
夏池宛看着韦爵爷问道。
韦爵爷冷笑了一下:
“虎毒不食子,可惜,他的确连畜牲都不如。”
如此一来,夏伯然再次得势,甚至设计,让大将军府与他无法插手夏池宛的事情。
到时候,夏池宛可就真的上天无门,下地无路。
“他狠,我唯有比他更狠。”
☆、1360.大动干戈9
夏池宛喝了一口茶,只是茶的暖意,减少不了夏池宛心中的寒意。
“外祖,多盯着国公府,我们之前怀疑的事情,我觉得或许国公府也有横插一脚。”
云秋琴太过平静了,平静到诡异。
夏池宛人单力薄,有些事情,找大将军府。
怎么说呢,夏池宛有私心。
越是危险的事情,夏池宛就想保着大将军府,尽可能不让大将军府插手。
好在,有个韦爵爷。
韦爵爷本就一心护着大将军府,跟夏池宛正好合拍。
夏池宛清楚地知道,国公太夫人跟云秋琴之间有关系。
若是云秋琴叛国,国公太夫人与国公府,肯定也干净不到哪里去。
既然现在找不到云秋琴,那么就先盯着国公府吧。
“此话当真,你从何得知?”
韦爵爷的眸色变得凝厉了起来。
韦爵爷本就厌恶国公府,可若是国公府存了这般祸国之心。
那么韦爵爷更是容不下国公府,甚至是毁了整个国公府。
身为大周国子民,身为大周国权臣,竟有谋叛之心,其心可诛。
“国公太夫人长久在外,怎么那么巧,最近就回来了,而且还回来了,马上认了陶惠心这个孙女,陶尚书府却半点都没占到国公府的便宜?”
夏池宛笑了笑。
或者说,就连陶永正也压根儿不知道,自己的妹妹是国公太夫人的孙女儿吧。
要不然的话,陶永正怎么可能让陶惠心离开陶尚书府。
就算没了夏伯然,陶永正能从国公府占的便宜,不比从相府占的便宜少多少。
“就当时的情况,那国公太夫人简直就是被某人请来,专门对付我的。”
夏池宛大胆地下了一个定论。
实际,也正是如此。
“你是说,请那个死老太婆回来的人,不是云秋琴,就是云秋琴背后的人?”
韦爵爷一想,就发现里面的问题所在了。
因着得罪了他,国公府的继承人周奉先可是特地把那个死老太婆送出去。
正因周奉先识趣儿,之后他才没有继续针对国公府。
依着这个情况,周奉先还想瓜分了夏伯然的势力,万万没有在此时把死老太婆叫回来的道理。
“正是如此。”
夏池宛点点头,在这件事情上,夏池宛那不是怀疑,而是确定。
“该死的,那细作到底如自于哪一国!”
韦爵爷怒了,周奉先也算是大周国的肱骨之臣。
便连国公府的人都被那细作给收买了。
韦爵爷不敢相信,这只黑手,到底在大周国伸展到了什么程度。
“韦爵爷莫急,此事乃你我的猜测,便是告知圣上也是无用。还不如想办法,早日将证据找出来。便是不能把那细作抓出来,好歹也让朝堂肃清一二。”
韦爵爷担心的,也是夏池宛现在所担心的。
要是大周国的朝臣,全是那奸人的爪牙。
大周国岂不是岌岌可危了?
“你放心,既然我已知晓,周家的人,得不到好!”
韦爵爷眼里满是阴鸷,语气更是森冷不已,散发着肃杀之气。
☆、1361.子母蛊毒1
本来,因着国公太夫人的回来,韦爵爷就开始看国公府的人不顺眼。
只不过,周奉先会做人,韦爵爷针对国公府的人,还没有以前那么激烈。
现在国公府都扯上叛国这等大事了,韦爵爷肯定不会轻饶了国公府。
当初毁了他的爱人便也罢了,如今连叛国这等大逆不道的事情都敢做。
如此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