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
洪枝连自然是看着这一幕的发生。
本来,洪枝连倒想过杀夏池宛一个措手不及。
夏池宛今天带着十七皇子来,为了十七皇子的生命安全,夏池宛的身上必定有解药。
只要她的人直接把夏池宛杀了,再从夏池宛的身上把解药找出来,这岂不是一举两得。
只是,当洪枝连看到夏池宛在马车上撒些什么的时候。
洪枝连隐隐明白,自己似乎错过了一个最好的时机。
“胆子不够大,怎么敢来看你。”
夏池宛坐在车夫的那个位置,意有所指地说道。
“你果然是故意的!”
洪枝连咬牙切齿地说道。
她一直很怀疑,夏池宛怎么会给自己下那样的毒。
这种毒固然会要了她的命,可是夏池宛似乎更意在折磨于她。
这一点乃是洪枝连最想不明白的地方。
难不成,只因为她要杀夏池宛,夏池宛便对自己的敌人下如此狠手?
其实洪枝连猜得也**不离十。
那个解乃是夏池宛新研制出来的,夏池宛本来就缺了一个实验对象。
偏偏洪枝连自己送上门儿来。
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复仇重生而来的夏池宛,从来都不是什么圣洁的白莲花,拥有一副慈悲心肠,悲天悯人。
自然的,面对一个要杀自己的杀手,夏池宛下手当然是要多重就有多重。
后来在知道洪枝连的真正身份,甚至是想通上辈子的前因后果之后,夏池宛越发觉得自己给洪枝连下这样的毒,当真是下对了。
“对于一个要杀自己的敌人,无论我怎么还手,不都是很正常的吗?”
☆、1925.活着是一种痛8
面对洪枝连不知哪儿来的理直气壮的质问,夏池宛很是平静地回答了一句。
“别人想要我的命,我还要考虑让敌人怎么活得舒服,是你傻了还是我傻了,竟然有如此荒谬的想法?难不成,你每次杀人,都是这么想的?”
夏池宛挑着眉毛,一脸惊讶不已地看着洪枝连。
洪枝连被这个样子的夏池宛直接气得喉头翻涌出甜腥味儿来。
“言归正转,如果你不是来交换解药的,那么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夏池宛才不管洪枝连是不是被自己气得吐血。
她只知道,让洪枝连再受几天的苦,她更乐意!
不过,看洪枝连怕热地躲在树荫底下,夏池宛依旧很爽。
哪有双方判断,一方怕热地躲在树荫下的。
光是这么一看,洪枝连那一方就处于弱势。
其实不单夏池宛这么想的,洪枝连身边的人依旧是这么想的。
像他们这样的人,都是风里来,水里去的,何时会害怕天上的太阳。
只不过“主子”的决定,他们无法质疑。
心里带着疑问,几个糙汗子就那么乔情地跟洪枝连一起躲在了树荫底下。
“你不怕十七皇子死在大周国吗?”
洪枝连看到夏池宛走得那么轻易,仿佛一点都不在意这场交易似的,洪枝连就忍不住再来气。
她不相信,大晋国的十七皇子中了毒,大周国的皇帝没有丝毫向夏夏池宛施压!
“我更相信你怕死,而且你怕自己死得很难看。”
夏池宛笑笑,依旧气死人不偿命地回答道。
夏池宛那么一说,洪枝连一想到自己活生生一个人,在死之前,身上便爬满了肥肥的白蛆,忍不住一个哆嗦,身上的伤口更疼更难受了。
“好,算你狠!”
的确,洪枝连还不想死,更不想以那么丑的样子死。
“过奖了。”
跟洪枝连气得肚子都疼完全不一样,夏池宛还是一脸的风轻云淡。
夏池宛那样子,好像并不是为交换救人命的解药的。
她完全是看这东郊小林的景色不错,来采景,顺便踏个秋似的。
优哉游哉坐在马车上,小腿儿踢一踢的夏池宛,颇有趣味儿,仿佛还想作诗一首呢。
总之,一个是来救命的,另一个是来玩儿的。
“的确,我不想死,我们交换解药。”
洪枝连算是明白了,夏池宛不是个好对付的。
难怪每一次琴儿提到夏池宛的时候,都是一脸恨得牙痒痒的样子。
她万万没有想到,褚氏那个老女人的外孙女竟然嘴皮子贱到如此地步。
“怎么换?”
虽然夏池宛很再气气洪枝连,但是她绝对不会拿十七皇子的命来开玩笑。
“你把解药丢过来,我喝下之后没问题,再把解药丢给你。”
洪枝连并不放心夏池宛,怕夏池宛的解药有问题。
所以,洪枝连提出了这么一个要求,以策万全。
“凭什么你觉得我会同意这样的交换方式?如果真这样的话,我岂不是太吃亏了,我真的不傻。”
☆、1926.活着是一种痛9
夏池宛摇摇头,并不同意洪枝连的交换方式。
“万一你拿了我的解药,知道是真之后,不给我解药了,我岂不是两头空。我若救不了十七皇子,想来也是死路一条。到时候,好歹我也要拉个垫被的不是?”
夏池宛不客气地说道。
做人呐,什么都可以吃,就是这个“亏”不太好吃。
“你没的选择。”
洪枝连冷冷地看着夏池宛,又瞄了一眼马车,暗示夏池宛车子里的十七皇子。
“就算是这样,我还是觉得不合理,既然谈不拢,要不改天谈,要不你再想一想。”
谁说她急了,她心平地很呢。
总之,洪枝连那不公平的交换方式,她是绝对不会接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