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十七皇子从来不是一个愿意抱着侥幸过日子的男人。
再加上,以十七皇子对夏池宛的了解,觉得夏池宛不是一个会无中生有的人。
那么,夏池宛对那个典籍官的“特别”,就一定是有意的。
“夏、伯、然,看来你对本皇子似乎还隐瞒了什么。若是真被本皇子给猜中了,当心你的狗命!”
十七皇子捏了捏拳头,眼里染上了一抹杀气。
要知道,十七皇子愿意接纳夏伯然这样的人,主要有两个原因。
一,自然是大周国的舆图。
二,就是夏伯然手里所掌握的易容术,这个易容术对十七皇子也极为重要。
若是有了这个易容术,十七皇子发现很多以前十分棘手的事情,在这易容术之后,就变得迎刃而解了。
要是他早点知道这个世上还有易容术的存在,或许,他现在就不再只是一个皇子而已。
当然,晚出现总比没出现好。
若不是因为易容术也有重大的作用,否则的话,就单夏伯然交上一份假舆图,十七皇子便可要了夏伯然的命。
夏伯然在安庆国的威迫之下,还能在典籍官的位置上苟延残喘,那也是受了十七皇子的照拂。
要不然的话,夏伯然早就被安庆国从大晋国的官场上踢出去了。
“把周典籍官宣进宫来,本皇子要见他!”
十七皇子心中既然有了怀疑,自然不可能让这个怀疑继续折腾自己。
是与不是,他只需要把夏伯然叫进皇城里来问一问便知道了,如此简单的事情,十七皇子自然不可能浪费自己的脑细胞,继续想的。
“是,十七皇子。”
十七皇子一声令下,今天才大丢脸,正在书房里想着自己因为女人如何如何吃苦的夏伯然便被宫人拎进了皇宫里来。
已经有两个月了,夏伯然没见到十七皇子一面。
今天虽然不知是凶是吉,乍看到十七皇子,夏伯然的心里还是十分高兴的。
“微臣参见十七皇子,十七皇子千岁千岁千千岁。”
☆、2291
“本皇子问你,你以前对本皇子所言,可还有瞒着本皇子的地方?”
十七皇子并没有让夏伯然站起来回话,毕竟十七皇子还厌着夏伯然的耍奸。
“这……不知十七皇子问的是何事?”
十七皇子不让起来,寝殿里又没有其他人,夏伯然就感觉到不妙了。
若是还有其他人在的话,那至少还有人与他一起,分担下十七皇子的煞气。
就那么独独一人跪在那儿,独自一人承受着十七皇子迫人的目光,夏伯然这心口便压得厉害。
“哪方面?”
一听夏伯然那话,十七皇子轻笑了一声。
可是,十七皇子那一声微微上扬,又满是危险的笑声,如同一利利勾,勾住了夏伯然的心,把夏伯然的心都往上提了提,那个叫疼啊。
“原来在本皇子的面前,你还分方面要不要说谎了?”
如果不是看在夏伯然还有用,甚至还有话要问的话,十七皇子一点都不怀疑,就夏伯然刚才那句话说出口,他已经掐住了夏伯然的脖子,要了夏伯然的命。
“不敢不敢,微臣哪里敢在十七皇子的面前卖弄小聪明,微臣怎么会有事情瞒着十七皇子呢。”
都说人多势众,因为寝殿里只剩下了夏伯然跟十七皇子。
当初做丞相的八面威风,夏伯然早已忘了干净。
所以一时紧张,夏伯然可不就说了一句傻话。
“是吗,那本皇子问你,关于易容之术,夏池宛可知道?”
十七皇子气势微收,这才进入正题,问出自己的怀疑。
一听到十七皇子这话,夏伯然暗叫不妙。
几月前在大周国的京都城里,他与冯大人见面。
那时,他以大周国的舆图与独一无二的秘技易容术,以求得在大晋国的泼天富贵。
哪怕眼下,十七皇子还未有兑现承诺。
可是现在的夏伯然已经知道,自己上交的舆图乃是假的,至于独一无二的秘技这句话也要大打折扣。
所以一下子,夏伯然便开始心虚了起来。
那个时候,夏伯然可是直接把这两样东西吹嘘的天上有,地下无,仅他这儿唯有,别人都没有的。
唯有他手上拿着的东西越珍贵,跟着十七皇子到大晋国,才能取得更大、更高的官儿。
自然的,明明这易容术夏池宛是知道的,夏伯然却为了富贵,放手一搏。
最后,在十七皇子的认知当中,夏池宛是绝对不知道易容术的存在的。
十七皇子绝不可能无意问出来,既然问了出来,便是有所怀疑。
若是他这个时候承认了,再加上假舆图的事情,依着十七皇子眼里不揉沙的性子,别说是升官儿发财了,怕是小命不保。
想到这一点,夏伯然一口咬定,夏池宛是绝对不知道的。
看到夏伯然说得如此言之凿凿,十七皇子敛了敛目。
“听星语说,今天在大街上,你与夏池宛遇到了,夏池宛似乎对你很是另眼相看。对于此事,你有何看法?”
十七皇子转而说道。
☆、2292
十七皇子自己没想明白这件事情,倒是想听听夏伯然的意见。
夏伯然好歹是夏池宛的父亲,生活了十五年。
就算夏伯然斗不过夏池宛,夏池宛的性子,做事的风格依据,夏伯然应该还紧有分析个二、四、五出来。
“回十七皇子的话,夏池宛那贱……”
夏伯然差点脱口而出“贱人”二字,十七皇子只是听到一点苗头,便淡淡地瞥了夏伯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