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得夏池宛连忙拉住了黎序之的手,对黎序之摇摇头。
她婆婆自然是不可能做出哪些有违道德的事情,但是,如果序之下去的话,鲁纤纤就算是死,也要让众人抱着这样的“真相”过一辈子。
黎序之压制着自己身上所有的怒气,安待在屋顶上,看鲁纤纤还会怎么说。
“绝、对、不、可、能!”鲁明辉跟夏池宛与黎序之的反应是一样的,都不相信黎殷丝会跟黎逸风做出这样的事情。
如果黎殷丝与黎逸风各自都有这样龌龊的心思,那么从头到尾都不可能有鲁明辉什么事情。
再者,黎逸风拒绝了鲁纤纤,除了是为黎殷丝这个女儿之外,也是为了亡妻。
“如果是正常情况之下,当然不可能,但是非正常的情况呢……”
鲁纤纤自信不已地笑到,眼里的恶意使得她的嘴脸越发丑陋。
“你!你这个荡(禁)妇,你竟然对他们fù_nǚ 俩下那样的药!!”
☆、第3054章 鲁明辉父子之死7
想到这,鲁明辉心中一阵抽痛,是他不好,如果他跟岳父一般,没被鲁纤纤****到的话,他跟殷儿会和和美美,他们一家子会幸福得过一辈子。
如果不是他的话,殷儿根本就不可能发生这样的事情。
黎序之整个人都处于盛怒之中,如果不是夏池宛拦着的话,鲁纤纤早已死在黎序之的手下。
夏池宛是旁观者,旁观者清。
听到鲁纤纤对自己婆婆所做的事情,她当然也气氛。
可是身为女人的她,更懂得鲁纤纤的心理。
对于鲁纤纤来说,黎外公可是她这辈子欲得而不得的男人,简直可以说是男神。
鲁纤纤自己都没有得到,怎么可能让她婆婆跟黎外公发生这样的事情,至少鲁纤纤是绝对不会允许发生这样的情况。
或许在鲁纤纤的心里,黎外公一直没有别的女人反而是一种美好,任何女人与黎外公太过接近,都是对黎外公的一种亵渎。
为此,夏池宛赌,赌鲁纤纤没有让黎外公跟她婆婆发生那样的事情。
“怎么样,听到这样的事情,黎殷丝在你心中美好的形象,坍塌了吧?”鲁纤纤报复般地说到。
“不,殷儿在我的心里依旧如初时那般美好,真正丑到不堪入目的人,从来都只有你一个人。”
听到这样的事情,鲁明辉完全没有在听到鲁纤纤喜欢别的男人时的那种难堪与震怒。
面对黎殷丝的情况,鲁明辉有的只是痛彻心扉,生不如死,对无法挽救爱人的悲凉、无力。
“不过,我不信!”突然,鲁明辉又说了这么一句。
跟鲁纤纤当了那么多年的枕边人,鲁明辉怎么可能对鲁纤纤一点了解都没有。
正因如此,鲁纤纤说在他之前,已经有了喜欢的男人,鲁明辉马上就相信了。
至于鲁劲是谁的儿子,鲁明辉只是不确定,在自己离开了之后,鲁纤纤有没有跟“那个男人”在“一起”过。
为此,鲁明辉觉得,以鲁纤纤的霸道及对黎逸风的痴迷,鲁纤纤宁可亲自上阵与黎逸风覆雨翻云也绝无可能让殷儿跟黎逸风有什么。
“就算不是又如何,只要黎殷丝信就行了!”
鲁纤纤先是一气,气自己无法破坏黎殷丝在鲁明辉心中似女神一般的存在。
不过,很快,鲁纤纤又开心了起来。
“她醒过来之后,对于我说的话,一点都不怀疑。在各种情况的打击之下,她心如死灰。所以就算是死,她都是愁苦着一张脸的!”
跟她的劲儿比起来,黎殷丝至少死得不够开心。
“你用序之威胁她?!”鲁明辉联想到鲁纤纤之前说过的话,马上明白了过来。
“不错!”鲁纤纤重重地点头,笑得无比开怀与灿烂。
“我告诉她,黎序之挡了劲儿的路,为了劲儿,我会不择手段,让劲儿继承鲁家。所以,想要让名正言顺的黎序之离开鲁家继续人的宝座,唯一的办法就是把她跟逸风之间的丑事公之于众。”
☆、第3055章 千钧一发要人命1
“所、所以殷儿才会选择自刎?”鲁明辉身子不稳地晃了一下,他总算是知道当年的真相了。、
“正是!”想到黎殷丝直到死的那一刻都无法解脱,想着愧见于黎家的列祖列宗,鲁纤纤就开心得很。
至于黎逸风,那完全是死在她的手上的。
可以说,她染上的第一个人的血,正是逸风的。
逸风可比黎殷丝那个女人聪明多了,她明明告诉逸风同样的话,但是逸风根本就不相信,觉得药物无法控制住他的身体。
最后,她选择杀了逸风,然后告诉黎殷丝,逸风是受不了这样的事实而自杀的。
“毒妇,我要了你的命!”鲁明辉怒火攻心,只想要了鲁纤纤的命。
“噗……”也不知道怎么的,鲁明辉才提起剑,再取鲁纤纤的性命,突然,鲁明辉仰头吐了一口好大的黑血。
“哈哈哈,你以为我为什么会把当年的真相告诉你?”看到鲁明辉的反应,鲁纤纤的表情再次绽晴。
“我就是在等,等你毒发,你想杀我,下辈子吧!”
鲁纤纤骄傲地说到,就算没了劲儿,她还有嫣儿他们几个,更重要的是,劲儿有孩子。
只要今天鲁明辉一死,那么她就会有办法,把劲儿的儿子扶上去,鲁家依旧是她鲁纤纤的天下!
“他杀不了你,我能!”
黎序之似死神一般冰冷的声音,从屋顶上传了下来。
一阵乒乓做响,屋顶上破了一个窟窿,黎序之则从天而降,似天神一般,下凡界来取了鲁纤纤这个蛇蝎毒妇的性命!
“黎序之?!”鲁纤纤惊恐万状地看着黎序之,那光环罩着黎序之,让黎序之有一种不凡人的赛仙之气,看得鲁纤纤直犯迷糊。
“你、你不是已经死了吗?!”而且她还命人把黎序之一家三口的尸体,带给大晋国的皇帝。
“你都没死,我们怎么好意思死呢?”继续蹲在屋顶上的夏池宛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