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如同命运般的运气 ,让自己就像是一个牵线木偶。 在弹精岛虑的背后,恐怖也如影随形。
马恩承认自己的恐惧、愚味和无知,也愿意承受必然的痛苦,然而.当他经历了那切之后,哪怕是身体已经恢复正常,甚至比过去更加壮,却仍旧有一 种精神上的压力,阻止他在短时间内,再去接触类似的东西。
马恩很清楚,这种压力不是恐惧所引起的,而自己也并没有因为死亡的危险而抗拒追逐离奇之事物的梦想一确切来说 ,他曾经有过,但是上一次被古怪的力量更改了人格后,才产生的想法,他确认自己已经通过自我人格修正的手段调整过来了,若不然.他又如何能够去夺取胜利呢?在诡异离奇的事件中,被迫和主动的区别,他还是可以分清的。
然而,如果阻止自己再去接触类似事物的抗拒感.不是因为恐惧,又是因何而起呢?要知道,与这些怪异离奇之事物进行接触,正是他从儿时起就有的梦想啊。马恩可以在脑海中反复纠葛,不断给自己找种种理由,可是,至今他仍旧没有打开这封古怪的信件,这才是关键。
信封没有署名.没有寄信人的地址.没有邮编,马恩通过诸多关系进行调查,也无法仅仅通过信件本身找出其来历.要知晓其中的问题,似乎只有打开信件,阅读其内容才行。
今天,马恩就要做下决定,是否要打开这封信。他的直觉告诉自己,如果今天不做下决定.信中的内容就和自己无关了。
马恩伸出手,可下一刻,那种发自心底的抗拒感,就让这只手在接触信封前停顿下来。在这一刻,他觉得自己的意识和行动分开了,意识本身也在解离成多个,冲动和抗拒,向往和排斥,以一种矛盾的方式同时存在.同时用力.将他的脑子拉止得生疼。
马恩最终还是缩回手,从沙发上站起.提着黑伞来回踱了几步。然后,他从黑伞中取出秘药.吞服下去。熟悉而剧烈的痛苦很快就从身体的每部分, 又如同从内心深处释放出来,尽管熟悉,却又难以习惯。痛苦让他的手微微颤抖,但很快就稳定下来。马恩忍受若痛苦,抓住信封,将其拆开。里面只有一张信纸,粉红色,散发着香气,四角有文雅的花纹,笔迹看起来有些稚气,却工整优美,看上去是出自一名少女之手。信中用恭敬慎重的语言,提起了一段老套的人鱼传说一 在临海的国家里 ,往往都有类似的传说,有好有坏,有美丽也有丑陋,但在些节上,却有若惊人的相似之处,仿佛被人类的想象力禁锢起来,人鱼变成了一个具体的象征一 信中的人鱼传说不存在任何突破性的特征,形式上类似于歌谣,充满了讽喻的色彩。人鱼用歌声吸引渔民,而渔民杀死了人鱼.吃掉它的肉.得到了漫长的生命,然而 ,漫长的生命也会有终点.于是,更加可怕的事情发生了。然而,故事就此本结,也没有提到更加可怕的事情是什么,似乎是刻意留下余韵。
可马恩一看本这个故事,让他觉得不妥的灵感就更加强烈了。而且,明明是老套的故事.明明心怀抗拒,却又觉得别有一番魅力。痛苦贯穿了马恩的身体,却没能抗拒这种魅力。马恩又反复看了一遍,来信之人仍旧日没有提到自己的姓名,心血来潮写出的故事。在故事之后,对方提到.本人是马恩的书迷, 意图招募多名书迷,在个风景迷人的私人小岛上, 办一场聚会活动。主要活动内容是《戏言红线》的读书会,以及写作交流,希望马恩本人可以到场。说实话,无论是马恩的预感,还是经验上的谨慎,都让他感到这份来信的突兀。况且,马恩也不以“作家” 自居,从来都没有想过和读者交流的事情。他没有这方面的虚荣心, 也不靠这种事情吃饭,更没道理接受-但是,犹豫再三后,莫名而矛盾的心态,让他最终还是接受了这份怪异的邀请。他有预感,在岛 上会出现一些麻烦, 那么,倘若他不去,麻烦就不会发生了吗?被邀请的人,可不只有他自己一个,还有“多名书迷”。他不知道这些书迷到底是什么人,也就意味着,这
些书迷可能都只是一 些普通人,他们只是带着旅游和会友的心态.登上那座私人小岛。倘若真的出了事情,马恩不觉得自己真的可以熟视无睹尽管 ,他很确定,只要多做几套数学和心理学题目, 方或者随着时间流逝,自己肯定能够摆脱心理上的影响。即便如此,马恩仍旧不希望 见到那些本应可以避免的恶事发生,因为,他是一名红党党员。
现在,他可以用党员的身份和职责,以及自己从小到大的梦想来说服自己了。马恩忍受着剧痛,将信件按原样折叠起来,放回信封里。之后,他给奇特的盆栽植物浇水施肥,并将体内的热感主入其中,这才离开安全他决定接受邀请,但他不会自己-个人去,也不可能一个人过去。
他正在交往的女友,广田雅美小姐.在他的生活与行程中,占有巨大的比例。尽管,无论从什么角度来看,此行似乎都不太妙。不过,广日小姐缠人的脾性,是肯定不会放他一 个人过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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