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很重要的东西吗?究竟是谁在找这东西?”马恩连忙问。
吉他手写到:不是谁,可以是任何深陷旋律之中的人,可能是个人,也可能是某个团体。
“仪式有什么用?”马恩继续问到。吉他手这一次思考了好会,才写到:如果你还想脱离午夜回响,回到正常的生活中,就不要探究仪式。- 无所知,才是你最后的机会。
马恩的脸上明显浮现出失望的表情,又争辩道:‘那些 人明显不是好人,-看就知道是邪教团体,他们要举行的仪式,肯定也不会是什么好事。如果我知道了仪式的秘密,就能够阻止他们了。也许我一 个人做不到,但我还有其他朋友,我们可以和警察合作.将那些人逮捕。吉他手表情严肃地摇摇头,写到 :毫无意义,每个深陷旋律之中的人都有可能追寻仪式,阻止了一批, 阻止不了下一 批,而你知道的越多,就会在午夜回响里越陷越深, 说不定, 最终连你也会变成他们那样的人。
“怎么可能,绝对不会!”马恩激动地,仿佛要证明自己般加重了语气,“我怎么可能会变成他们 !”吉他手如此写到:在深渊边上徘徊的人,最终也会堕入深渊。
马恩思感到.他看过来的目光是如此的平淡,仿佛对此深信不疑。
“我们总要做点事情吧。”马恩似乎被吉他手的目光刺激到了, 不服气地说到,“如果一 直妥协,一直回避, 把脑袋埋在土里 ,也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结弦大哥,我就想下点工夫,解决他们,回到正常的生活里, 而不是提心吊胆地,总是担心会发生坏事。吉他手写到:你解决不了任何事情,也无法阻止仪式本成。你拖延仪式,就不断会有人找上门来。把仪式品给我,你是可以脱离午夜回响,不要再管这些事情了。
马恩狠狠咬牙,将仪式品紧紧抓住,认真地说:“不 ,肯定有办法的。结弦大哥,你肯定知道应该怎么做,对吧?你对这些事情清楚,我不求你告诉我全部的秘密,但你必须让我参与你的计划。我知道的,你肯定已经有计划了!”吉他手皱起眉头,写到:就算你帮了我,又有什么用呢?你一旦继续下去,只会越陷越深,就算一切都结束了 ,也再也无法回归正常了。你只会变成下一个疯子,和那些人一样!
可能!结弦大哥你者没有变成疯子!你不是还好好的吗?的,就是有些吓人而已, 就当它是一 场噩梦。就算没晚都做这个噩梦,也不过是在没有人的城市里逛一 圈就行了。那些人才是真正的危险.不解决他们, 我睡觉都不安稳!”吉他手的表情变得狰狞起来,他恶很狠地瞪了马恩一 眼,在笔记本上写到:你怎么知道我没有疯?我早就疯了,把仪式品留下来,滚出我的视线之外!你什么都不知道,也不应该知道!
“我就不!”马恩将仪式品揣回怀里, 将黑伞举起来,大声说:“结弦大哥 ,你是个好人,但你打不过我。
吉他手那争宁的表情一滞,扫了一眼黑伞 ,又想起了之前的交手,脸色变得古怪,急急写到:我只是看你无知的份上留手了, 你连午夜回响究竟是怎么回事都不清楚,你连自己的旋律都殳听清楚,还真以为自已很能打吗?
“可我上一-次赢了,所以我才坐在这里。”马恩这么说若 ,嘴角翘起来,“你就是打不过我 ,被我揍得鼻青脸肿。你知道我有多能打,所以才带我去交易,吉他手的脸色一片胀红,表情都僵硬了 ,笔尖刷刷写着,连纸张都穿破了:你就是靠蛮力.你根本就不清楚.聆听旋律的人在午夜回响里有怎样的力量。你的胜利全都是凑巧5 ,要是别人有所准备, -百个你都不够打 !
刚写本.他便猛然盯着马恩,又徐徐写到:你在诈我?
不等马恩回答,他又写到 :不要一错再错了, 你知道的越多 , 就越无法自拔。你套了我的话,只会让自己越陷越深。吉他手这么写本,忽地将笔记本砸向马恩.反手就伸向吉他。可马恩本全不顾当头飞来的笔记本,飞跃向前,拦腰要将他扑开。
吉他手似乎早知道马恩会这么做, 飞快提出脚。然而,这一 脚虽然卡在马恩的节奏上, 要躲开,就必须向后退,但马恩本全没有后退的意思,反而加了一 把力, 硬生生迎上去,用腹部预住这一脚。吉他手脸色一变,只觉得这只脚好似迎面被卡车撞上-般,沛然的怪力让他如草皮-样飞起,想要抓住吉他的手,竟然从吉他上边错开了吉他手刚被撞飞,就被马恩抓住小腿,向一旁扔去。之前的交手,已经让他确认过这个男人的抗打击能力和平衡力, -点都不担心用力过猛
然,飞在半空的吉他手猛然身体一 转,在章上水泥柱前,就好似蜘蛛样贴在了上边。马恩也没有追击,就提者黑伞守在棺材边,压了压礼帽,说:“看吧 ,结弦大哥,你打不过我的。只要没有这把吉他,你就没辙了。那些人大概也一样吧?我以前可以是吃过亏的。别以为我什么都不懂。吉他手轻松落在地上,盯若马恩,缓缓张开了嘴巴。
霎时间,-种强烈的恶意 ,让马恩的汗都竖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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