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家伙的目标是我家?”警视正问到。
“不,距离您家还有一段路,他们在这里聚首,被我听到风声,就赶来一 网打尽了。”佐井久之这么解释到:“没想到他们竟然给您打电话?还是您打过来的?”
“我在公共电话亭。”警视正这么-说,对面那人便明白了。
“我没看到骇客工具。”佐井久之说,“不过 ,我知道他们用的是什么方法。这些家伙算是有点能耐,但也仅此而已了。
“全教理掉了?”警视正疑惑地说:“不留一 两个舌头?” 他根本就不问那些贼人是死是活。即使是自己这边的人在干正事,他也不会拖了后腿,况且,处理事情的这位佐井久之有自己的路子去善后。
“没办法,就算留下来了,他们也开不了口。”佐井久之说:“他们把自 己的舌头割了,是群邪教疯子 ,脑子都有问题。
“以你的本事...不用真的去听他们说话吧?”警视正看了马恩-眼,含糊地说。他倒是发现了又-件不同寻常的情况,且,他意识到, 这其实是一 直存在的情况,只是平日里自己下意识地没有察觉到
不是说,他觉得马恩不是人类,-个活人该有体征,在马恩身上都是存在的。然而,包括呼吸在内,人体该有的活动,给他的感觉有点异常.这种感觉很奇妙, 平日里不会多注意,就算有对比, 也会下意识觉得正常, 但是,如今听着话筒另- 边的声音, 就让他对这微妙的不同比较敏感了。马恩身上那种苍白而单调的感觉,是那位佐井久之身上没有的,而且,那并不单纯是性格上的问题,而是一种综合性的感觉。 硬要形容,瞥视正也只能说:马恩身上拥有人体该有的一 切特征,但就是缺少- 点人气,但更像是什么东西,他也找不出合适的对象来。一 开始,他以为是摆在橱窗里的玩偶, 但马恩可比玩偶生动多了,也有自己的主见。警视正的脸颊肌肉微微一跳,但他没有更多的表示,继续听话简另-边的佐井久之说:那些家伙不用正 常的说话方式,他们的声音很奇特,所以才能做一 些人们缺少工具就不能做的事情一 简单来说,他们割掉了自己的舌头.却让自己的声音变得更强了,这让他们变得疯王,我可不愿意听他们的声音, 否则会很不好受。
他说的“声音”- 词加了重音 ,显得意味深长,另有所指。
“好吧,这是你的任务。我已经被放假了,只要确保我的家人安全,那这些事情你就看着办。而且...警视正犹豫了一下,就看到马恩-脸微笑地使眼色,他有些无奈,但这个时候确实不应该由自己继续问下去。马恩也好,佐井久之也好,这类人的事情,他只了解二 ,自己乱讲话,说不定情报就会从自己这边泄露。之前要不是急切知道现场的情况,他也不会问这么多,或许在某种意义上,佐井久之的一 部分情报已经在通话中泄露了。接下来的事情,还是让这两人自己解决比较好。警视正是这么认为的。
而且,我这边还有朋友在场。”他这么暗示到。
“朋友?”佐井久之在话简里“嗯” 了一 声又说:“我明白了 ,是马恩先生吧?大使馆的那位?”
对。”警视正爽快地回答了,“就是他,抱歉啊,刚才只是想要了解 下家里的情况.毕竟我也是文京区的主管...不过,关于那些人的事情,你还是跟马恩先生说说比较好。我现在是假期,不干活,否则上边可是要问责了。”他并不奇怪佐井久之竟然这么快就到马恩身上,虽然佐井久之也是一个年轻人, 只比马恩大上些许一具体大多少 ,他也不是很清楚一但这个年轻人同样有若出色的履历,言谈举止中有让人信服的地方,是一个稳重而机敏的干员。
“我明白了,虽然没打算这么快就见面,但碰巧遇到了也没办法。不过,长官,你私下里和马电话里说, 但口吻却不是很在意的样子, “你之前还说,上次被弄得灰头土脸, 不会给他点好脸色。“哈哈 .给不给好脸色和见不见面是两码事。” 警视正发出干瘪的笑声,“不管怎么说 .马恩先生也是在协助我们维持文京区的治安.对不对?这叫做警民合作。”
“您说什么就是什么吧,长官。”佐井久之无所谓地说:“不过 ,我接这次电话,是不是有点鲁莽了?听说那是一位厉害的人,都听了这多.不会像是小说里的侦探那样,神般的见微知著吧?”
“你得问他,而不是问我。”警视正又笑了起来.这一次,他的声音平稳多了,“要见面吗 ?需要我做-次中介人吗?我虽然下班放假了,但你们的事后报告都还是要给我一份的。
“行,我在附近转转.确认一下还有没有小虫子。”佐井久之没有推辞,直接说 :“长官您闲者没事的话 ,就找个环境优雅的咖啡厅等我了。”
“我们去找?”警视正有些疑惑,“那你怎么找我们 ?还不如约定好在个地标建 筑碰头。
“不用担心,我会找到你们的,到时再说吧。”那边传来轻微的笑声 ,就主动挂了电话。警视正听到了盲音,过了两三秒才挂 了电话.无奈地摇摇头.说:“真是 个神秘兮兮的家伙,你们这些人,都不知道我才是长官吗?”
“您当然是长官。”马恩平静地推开了电话亭的门,率先走了出去,一边回答道 :“我们不都要在事后写报告给您吗 ?您想知道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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