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用旋律’交流吧。”乌克兰女人倒是没什么惊讶的样子 ,“佐井久之 ,你不也是聆听旋律’ 之人吗?有什么好奇怪的?”
“不i这才应该奇怪呀!”佐井久之的脸色变得刷白,大叫起来,“警视正大人没接触过 旋律’, 怎么可能听到用旋律’进行的交流?而且,用旋律’ 来交流根本就不是那么寻常可见的能力,你难道也懂得?
“不,我-_”乌克兰女人还想说什么 ,突然住嘴了,脸色也有些阴睛不定,似乎感觉到了某种异常。她终于明白了, 佐井久之在说什么让她在意的是,为什么现在才明白, 这本来应该是一个很明白浅显的道理:
一一音成小姐和结弦先生是不能用正常的说话进行沟通的 ,而普通人也不可能聆听到听两人的说话。
且,用旋律进行沟通,确实不常见。否则,她行走在午夜回响里这么久,早就该见过先例了。可在她这边,音成小姐的手段可谓是极其特别。音成小姐也就罢了,就连结弦先生都能用旋律’进行沟通吗?这两个人..一不, 他们确实是熟人,和音成大悟的过去有关,即便如此乌克兰女人开始觉得脑筋打结,平日里很好理顺的思路,竟然在半路就壳了。
“怎么了?大家这是?”警视正看着众人都一副如临大敌的表情.不由得皱了皱眉头,他没有感受到任何异常的情况发生。阳光很明媚,就连这个废弃的大楼也在阳光中少了一些萧瑟的味道,仿佛-切都无所适形。他觉得,哪怕敌人跟踪过来了,他也能在这样的环境中察觉到。
然而,摆在他眼前的状况是,除了他之外的所有人,表都不太好。就连一 直保持沉默的两人,也都有些焦虑。
也想了想,说: “你们的意思是,音成小姐和结弦先生之前没有发出过声音,我不应该听到他们的交流?”
“不仅仅是你,兰波的情况,我不太清楚。不过,我和警视正大人都不应该听到。”佐井久之慎重地看向马恩,“马恩先生 ,你那边是什么情况?”
“我也不应...不,我觉得, 我是可以听到的。”马恩下意识就想说的话,在离开嘴边之前就变了,之前那种古怪的既视感又出现了,也觉得自己不是第一 次听到键盘手和吉他手的交流了。可是,他没这方面的印象,不,这么说有不太合适,那是一 种模糊的不确定的感觉,在话题到这里之前, 他者没有太多朝这方面去想。
思路被截断了?思维的联想延申范围变小了?马恩只觉得背脊上-股寒气冒起,- 旦做出这样的假设, 那就意味着, 本来最能依靠的,也是最本能使用的“自己的思想”, 已经失去了信度。本来好似变得狭隘的联想,猛然如涟漪样散开,让他想到了在”自己的思维已经不可信”的前提下,所带来的种种可怕的后果。他越是想,就越是后怕, 而那一直隐藏在心中的恐惧感就好似脱细的野马般,在他的心中横冲直撞。他的念头丛生,就好似将脑血管都阻塞了。
他无法确认,自已应不应该继续思考而他觉得自 己本该可以确认的,并且,这应该是立刻就要确认并执行的紧急事态。
喂,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警视正瞧出不妥,连忙大声喊道。可是,他眼中的其他人都有些木楞,有些失魂落魄.就连佐井久之也仿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对外边的反应不闻不问。警视正不假思索地大步上前,用力拍了马恩和佐井久之的背脊好几下,大声在他们耳边喊道:“醒醒呀 !计划都还没开始,你们到底在想警视正的声音就好似一道晴天霹雳,顿然让马恩和佐井久之回过神来。两人的脸上都涂了一层细汗。
马恩提起黑伞,猛然间窜到外边.似乎确认了什么又折返回来。佐井久之还有些腿软,他抹了一把脸 上的汗水,声音都在发颤:“怎么回事?明明都没有过的情况。
“什么情况?我还想问你呢!佐井,你要振作点呀!”警视正怒其不争地大声说。佐井久之有些耳鸣,但耳鸣的杂声似乎又渐渐变成了旋律,他一听到就下意识捂住了耳朵,哪怕他本就清楚,“旋律” 是不经由耳朵听见,耳鸣也不是捂住耳朵就会减弱。尖锐的旋律让他的眼神浮现一丝痛苦 ,他那双堵住耳朵的手,在警视正眼中,就好似在抽筋样。明明之前还好好的一个大男人,现在却惊人的脆弱,就好似他
在警局里看到的那些愿性发作的人们。他听到这个有点抽搐,背脊都佝偻下来的男人喃喃说:“太大声了 , 警视正大人,太大声了
是我的声音太大了吗?警视正有些疑虑,可是 ,之前的喊声虽说刻意加大了音量,却是他平时就一直用来提醒部 下的音量。
“马恩先生! ?”警视正看到马恩折返,不由得喊了一声,现在还能行动的,似乎就只有他和自己两人了。另外那三个古古怪怪的人:乌克兰女人、音成小姐和结弦先生,全都有点类似佐并久之的症状, 只是看起来稍好 些,但也不像是还能正常沟通的对象。
“来帮忙。去就是了。
将镇定剂塞到警视正手中后,他立刻给举起自己的那管,扎到自己的脖子上。药效在个呼吸内就开始生效了 ,有一种沉重的麻痹感,上边的重量在拉扯着脖子。而他无法控制自己的头,五官都好似失去了大部分知觉,只余下一种灰暗的色彩在眼前弥漫,而视线也不受控制地垂了下来。
另一边,警视正也开始行动了。他知道事态紧急.本若信任,他连一句话都没多提。 在分别给佐井久之,兰波,音成小姐和结弦先生注射药物后,这些人就徐徐垂下头来,身体僵直,姿势看起来古怪之极,本来亮堂的建筑也好似因为这些人的缘故而变得阴郁。
环顾现场,警视正发现,自己竟然是唯一 能够如常活动的人了。他有些心惊胆战不清楚是什么情况,只能稍作猜想。不过,目前最重要的事情是确认安全-警视正把手压在腰后,那里有一个坚硬冰冷的触感,让他的心跳变得稳定了一些。 他警惕地看若四周,绕到了自己较为在意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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