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克兰女人紧紧抿着嘴巴,警视正和佐井久之也好似不忍心看到这令人伤感的一幕般偏过头去。
“你真是个大骗子!马恩!”吉他手大叫起来,可这股怒气没能维系多久,隐约有一种感觉:这位马恩先生就是会做这种事情的人,怒气便又化作无奈。他有太多的理由要维持现在的队伍了。棺材就躺在脚边提醒若他,想要和过去做一 个了结,自己就不能在这种时候让这些蜂拥至的“朋友” 下不了台。
“对,是我的错!”马恩本全没有解的意思,只是低者头说:“请您原谅我。
“好吧好吧,我知道了。”吉他手无奈地摇摇手,将这一段故事揭开过去,他一刻都不想多提。
“所以,你听到了什么?马恩先生。”乌克兰女人适时打断两人之间尴尬的气氛,问道。
“不清楚。”马恩的回答让众人面面相觑。只听他继续解释道:“我只能肯定 ,我确实听到了什么,而且, 应该就是昨晚。 我想要确认一下,昨晚的时候,音成小姐和结弦大哥碰面叙旧了吧?你们两个是旧识。
键盘手点点头,声音传进来 :“但是 .我们全程都是以这种方式交流的。
马恩一直很在意这种用 “旋律” 进行沟通的方式。吉他手的“旋律”和键盘手的“旋律” 是截然不同的,他觉得自己对“旋律”的敏感似平渐渐恢复了,所以能够清晰感受到这种节奏和渗透方式的不同。
真要形容的话,吉他手的“旋律” 渗透进来是像是尾调的变音,而盘手的“旋律” 却更有侵略性,就好似转变了某段曲调的调子。所以,在内容上, 键盘手表达得更加清晰,或许能够表达的内容也更多更复杂。不管怎么说,自己的”旋律”都像是由心而发,而被其它旋律渗透进来,加以改变.就不禁有一种自己的内心被侵犯的感觉。马恩忍不住怀疑,两人说不定拥有类似于读心的手段。
正是这种看似小手段的交流方式,更让马恩意识到 ,“旋律” 能够带给一个人的改变比他想象的还要大。
“如果是以旋律进行交流的,那么,马恩先生是怎么窃听到的呢?” 警视正问道。
“我也不清楚.具体的过程,我记不起来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但是,你们的交流肯定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所以, 我依日可以模模糊糊感受到一些东西。
“我应该留有监听备份,但我不确定,这种以旋律’ 进行的交流能不能记录下来。”马恩底出了什么问题,说不定不仅仅是我,大家的记忆都被动了手脚。可是,如果没有参照对象的话,我就只能凭感觉了。
“所以,你的意思是,让大家把自己认为重要的情报都重新说一遍,尤其是音成小姐和结弦先生于昨晚的私人交流.对吗?”乌克兰女人明示道,她自己也想知道, 但是,她并不希望自己是直接提出这种想法的人,现在有人冲锋在前, 感觉倒也不错。她对这位马恩先生半途插入的强硬态度,已经没那么反感了。
“嗯,我也觉得应该如此。如果情报可能有错,那就必须沟通。”警视正也点点头,附和道:“也不是在强迫音成小姐和结弦先生 ,不过这种事情关系到大家,也包括音成小姐和结弦先生在内。我们要面对的敌人穷凶极恶,能够减少点失误,总该是好的吧?”最后那句话.他抛了反问过去,就像是本能样。
“我没什么意见。”吉他手不太介意,他和键盘手的过去不全是好的回忆,有的时候甚至让他一回想起来就感到痛苦。可是,既然大家同舟共渡,也都有这个需求的话, 他也愿意将之分享出来。不过.他还是用询问的目光看向键盘手。键盘手也没
什么疑虑,那种过去,她早就放下了. 如果有什么不好对人言的,那本全是害怕殃及
! ,可现在坐在这里的人,各个都是浑水塘里的鱼儿了。
于是,键盘手和吉他手你一言我语,将昨晚交流的事情又陈述了一遍。 那是一段隐秘的往事.至今已经没有多少记录了.幸存者之分别是同名的音成天幸小姐,和名字本全不同的血亲弟弟音无结弦先生。邪教的祭祀怪异又可怕, 而音成大悟就是当时祭祀的执行人,他为了寻求音乐的灵感而出卖了所有人,包括如今躺在棺材里.因缘际会才和音无结弦先生交往的“神子母体”,
在那起事件中.音成大悟已然疯狂,所做之事彻底违背了身为一个人的道德良知。可是.这一切祸事的罪魁祸首,仍旧是那些邪教份子,也是音无结弦如今最憎恶的团体。
”说实话,我不管你们是什么警察,但我要杀了他们,彻彻底底的!”吉他手传来的“旋律” 是那么的清晰,平静之下如有沸腾的岩浆 ,“只有这样,才能做一个了结!”
“那你的女朋友呢?”警视正什么都没表示,只是继续问到。
“让她安息吧。”吉他手的“旋律”起伏若: “她是神子母体,神子已经变成了死胎,而她的尸体也发生了莫名的变化,无法用一般的方式摧毁。邪教还想通过她做点事情,那简直就是在亵渎!可我试过所有的方法,都失败了,她就算被摧毁了,也会在邪教那边重新出现...目前,我只能让她继续躺在这可怕的棺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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