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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御手洗教授是一个热心肠 ,也是这一年来马恩结 下的友谊中,不可多的能够在各方面都帮得上忙的知识份子。本来这一次攸关“远方之音的谜团,御手洗教授本人就是带来最初突破点的人,若不是御手洗教授委托马恩购买那件形同成人玩具的仪式品,马恩也不清楚自己会不会如此深入到这次事件中。
马恩所知道的在文京区定居的正式调查院只有自己-个,但他同样无法确认真的只有自己-个。如果不是他本人遭遇到这等怪诞离奇之事5,经由其它途径涉及此事件的可能性同样无法确认。从对待“旋律”的态度来看,领事馆那边不会轻易让自己涉足其中,但日岛方面究竟会怎么想, 就不得而知了。御手洗教授告知马恩, 他要退出这一 事件的时候,马恩就已经从他的语气中听出了满满的自责。此时.御手洗教授坐在身边,即便他已经尽可能保持自然的态度,但马恩仍旧可以从他的眼神中看出自责与愧疚。御手洗教授在决定退出时曾经说过,会帮忙寻找相关线索,但既然“旋律”拥有如此玄乎的感染性,马恩并不对这份承诺抱有期待,甚至以说,马恩其实并不希望御手洗教授太过深入其中.而被“旋律”感染。
马恩希望降低受害者人数,也希望能够得到更多的情报.可若是有朋友因为某些情绪,卷入原本可以避免的祸事中,那就非其所愿了。只有在他力所不及的情况下,他才会尝试将这些朋友安置在计划之中,他也十分清楚,自己的行为已经将朋友带入了十分危险的境地中。他不得不去做这种事情,而由此产生的痛苦可没有他表面上的那么风轻云淡。马恩不希望在御手洗教授这里听到坏消息, 在他观察御手洗教授的神态时.能看到的情绪有自责、愧疚与担忧.却没有陷入危险中的忧虑恐惧,多少让他感到一些欣慰。御手洗教授有点坐立不安,好阵股接过马恩的话。 马恩也不若急, 掏出“抽不本的香烟”递了过去。御手洗教授接过烟盒,把玩了一,目光有些惆怅,像是想起了许多事情。他取出一 根香烟,交还烟盒,自行掏出火机点燃了。抽了几口,他似乎想要说点什么,却又-副难以启齿的样子。
“没事吧?教授?”马恩关心地问到。
“没事,我能有社么事情呢?”御手洗教授的笑容有些勉强,脸上的愧疚愈加深刻了,“对不起 ,马恩,我不应该让你去买那东西的,如果不是我
教授,你当时也不清楚那件仪式品到底是什么东西,不是吗?”马恩打断了他的话,“你只是认为它会引发冲突 ,而你并不希望它引发突,想要将那些中突消弭在发生之前。即便到了现在, 我也不觉得你有什么错。“可是, 如果我早点弄清楚旋律
“没什么可是的,那种诡异的东西,就算预先知道了, 我也希望你能早点告诉我。”马恩再次打断了 他的话,“我有处理这 些事情的能力, 也有处理这些事情的责任。我就是追住这些东西而来.
“责任?”御手洗教授愕然看了一眼马恩,“你不是 名教师吗?对了 ,还是一个作家。
“你没听大脑袋说过吗?”马恩倒是觉得教授这副惊愕的态度有点奇怪, 大家- 起经历过那般诡异绝伦的事件,期间根本就没有能让马恩收敛伪装的余地。御手洗教授本就是个聪明人,更有一 位疯狂科学家朋友,无论是道听途说还是自己的判断.都应该可以猜测出更多的事情来
“不,大脑袋什么都没对我说。我知道马恩你肯定大有来头,但我不喜欢暗测朋友,对我来说,你就是你说的那样。” 御手洗教授摇摇头,如此说到。t,去年的事情发生后,我协力警方处理了事件,因为干得还不错,所以被征用了,兼职一 份有点危险的工作,就是专门处理类似事件的员工
说罢,马恩又笑了笑 , -副戏谑的语气说:“自带干粮 ,没有保险的兼职工。
不过,这个玩笑对御手洗教授来说,并不好笑,他当然清楚,这份工作绝对比外人想象的还要艰辛危险。去年的结缘神,当前的“旋律”都不是一般人能应付来的东西。但他又能说什么呢?在他看来,马恩就好似一步步被推下了悬崖,而自己也有意无意地在其中加了一把力。
“你可以退出吗?马恩。”御手洗教授自己这么说,但也即刻浮现了无奈的苦笑,“在这次事情结束后。 ”
正是因为知晓了一些情报 .才更让他觉得自己的话简直臭不可闻。自己也许不应该说这种话的.然而,有干言万语纠结在他的心中.让他感到良心不安。所谓“退出” .往往是兑起来简单,但有时却由不得人选择。
“我可没想过要退出,我是调直员 ,是志愿者,我不觉得这 份兼职有什么不好。所以,御手洗教授,“没必要为我难过。
马恩..御手洗教授有些低落地摇摇头,“我不知道是否应该劝你退出
。因为,我知道你是有本事的人,而且已经证明过自己,有你在,-定能够救助许多人吧。我是个怯懦的人,好奇的人,也是个矛盾的人,从自私的角度来说,我是希望你就此收手的,我觉得领事馆的张先生- 定有办法接管这些问题。虽然我不是很了解他,但我的直觉很少出错,张先生是个很厉害的人。
“比我更厉害?”马恩笑若问。
御手洗教授深深吸了一-口烟,沉沉说到:“没错, 他比你厉害,马恩。
“说得对。”马恩的表情倒是很轻松.自个儿掏出香烟点燃了,“我从来都不是最有本事的那个 .也不是最聪明的那个.不过.总不可能把所有危险的事情都推给别人去做吧?不得不做的事情,不是我做,就是别人去做,总是需要有人来做的。”
“我已经足够自私了,我从来就不是什么大公无私的人。” 马恩的微笑仍旧是御手洗教授最熟悉的样子,“教授 ,你是我的好朋友,所以,你才更应该明白这一点御手洗教授摇摇头,弹了弹烟灰,说:“我调查过了 . 但没什么有用的消息,旋律’ 太危险了,我的其他朋友都在严防死守。
马恩了然地点点头,虽然无法得到情报,但其实也不是什么坏消息。御手洗教授听从了朋友的劝告,所以停留在安全区里,马恩认为,他应该高兴自己有一 群好朋友,而不是感到愧疚。
“其实,我想一
“不,你不想。教授。”马恩这般斩钉截铁地说道。御手洗教授转过头,看向这个年轻人的双眼,年轻人的目光就如同过去他所见的那般澄澈,又有一 种说不出来的晦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