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小心的.结弦大哥。说起来.仪式品可能被邪教做了手脚,这一 点你和音成小姐真的没想过吗?”马恩很轻松就扛起了棺材。这具棺材很重,一 般人根本不可能一 个人抬起。他掂量了一下,确认不会太过妨碍身体活动,心中想若,回程说不定还会遭人拦截呢。
“棺材肯定被做过手脚,所以我才用魔法阵保存.你大概没注意吧.我在棺材上贴了封条.就是为了预防邪教的手段。但我不能肯定有多大用处, 毕竟,里边装的是神子母体。”吉他手回答道:“不过, 其它仪式品有没有被做过手脚,我就不清楚了, 音成小姐那边是什么情况,我也不清楚,毕竟我们分开了那么久,她也有自己的情报渠道,说不定知道的更多- 些。
“结弦大哥你的情报是自已从邪教里套出来的,先不管邪教是不是掺了沙子,但肯定不会全是骗人。但我有点担心音成小姐那边,她始终不肯透露自己的情报来源.人趁虚而入。
”别说这些丧气话了.马恩。你只能奇望她的情报是正确的.因为,只有她成功了,你才有成功的机会。”吉他手严肃地说:“我很确定我的仪式肯定不能让人脱离旋律’ 和午夜回响。如果你觉得她..嗯,我就不多说了,你也是成年人,你必须自己做选择,但没必要是现
“说的也是。”马恩头也不回地抗若棺材向楼梯口走去 .半路又顿了一下,说:“其实 ,我更信任结弦大哥你的仪式,毕竟,脱离旋律和午夜回响,可是从未有过先例的事情呀。我还是无法信任给音成小姐这些情报的那人.她的仪式很可能是陷阱。即便吉他手这么说.但马恩却觉得,吉他手很可能会将这番话告知两位女士。键盘手会如何看待自己,如何看待吉他手,马恩已然有所推则。 不过,从另一个角度来说, 马恩也不相信那个乌克兰女人会没有半点疑问, 疑神疑电可是她的老本行。且,即便其他人表明愿意相信键手,键盘手本人大概也不会相信这份信任吧。
到头来键盘手本人仍旧会被孤立 ,她若要破局 ,除了在队伍中做工作之外 ,也必须采取额外的行动 ,例如从外部引入助力。 如此一来,站在她背后的人就有很大可能会提前入场了。马恩不确定这支队伍的走向会不会如自己预期的那样,但他已经做了自己的工作。这个晚上和吉他手的谈话,很可能会同时孤立吉他手和键盘手等人,并让这两位故友之间产生-定的隔阂。 马恩不信任仪式,但现在还需要精诚合作,他必须小心翼翼, 既不能说太过,也不能什么都不做。这种同队之间各人关系的平衡,对他来说也是相当头疼的事情。
如果没有仪式就好了。马恩已经不是第一次这么想了。
马恩抗着棺材出了废弃大楼,月光依旧明亮,在空无-人的清冷街道上,有一种寒意不仅吹得肌肤生出鸡皮疙瘩,也同样渗入人心。马恩呼出一-口气,加快脚步向公寓的方向行去。
他觉得会有某些变故发生。按照他的推测,每个人都有自 己的午夜回响.在个人的午夜回响里,自己是孤独的.如果出现危险而怪异的事物,也只能由自己-个人解但是,在满足某些条件的时候,午夜回响同样会重朵,亦或者进入他人的午夜回响。很明显,他今晚进入的这个午夜回响不是他个人的,但也同样不能单纯以自己的视角来确定还有没有其他午夜回响行走者潜伏周边。如果有关棺材的情报并非唯一
带着一副棺材行走在宽阔却空无 一人的街道上,鬼蛙的幻觉时常从眼角晃过,那种令 人不安的气氛就更加浓郁了。马恩不时会产生一种感
有人在身后尾随,步步逼近,有时他甚至觉得自己听到了身后的动静,可当他回过头的时候,却什么都没看到。如果借助“内在之眼”的力量,-定可以看清一些状况吧。 但正因为“内在之眼”也是怪诞离奇之事物,但用“内在之眼”去观测的时候, 很可能会引发某些本来不会发生的危险。马恩对这些自己无法理解的力量都胞有警惕, 也因为亲身经历,而更加理解,在面对这些怪延离奇之事物时,太过深入的观测有时并
非是事.无论是面对正常的现实社会,还是面对这些无法理解的怪诞离奇,他都觉得有一 句古人之言是相当靠谱的一 难得糊涂。
马恩就这般稀里糊涂地回到公寓大楼下边, -路上也没有出现任何事故。他的预感没有成真,也许是一件好事,但这种被看不见的东西步步紧逼的感觉,自然不会让人好受。马恩有时也会希望敌人直接跳出来, 而不是继续这种隐晦而深刻的变化。
通往安全屋的下水道一如既往的充满了 末名而朦胧的怪异,无论是墙壁还是水中,那些若隐若现的东西依旧在追逐着他。这种不安定的环直延续到安全 屋门口处,他检查 了一下门口周边的奇特纹理图案在确认没有更进步的异常后,他将棺材扛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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